不住一拳砸在桌上,结果疼得嗷嗷叫。
“疼死小爷了,小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们这对贼夫妻!”
“呱噪!”凤御辞冷冷的瞪他一眼,很是嫌弃。
牧北宴要哭了,悲痛欲绝的控诉:“凤御辞,我为了你差点清白不保、下辈在悲惨中度过,不过是发泄几句,你就嫌我吵,你到底有没有心?”
凤御辞冷漠无情、麻木不仁的哼:“没有。”
“你你你……”牧北宴指着凤御辞,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半句狠话。
牧少真像哈士奇,又凶又怂!
苏洛伊忍不腹诽。
“没事就滚吧,吵得我脑子疼。”凤御辞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无情的下逐客令。
今天真是太闹腾了!
“小爷就不,小爷今天就赖在这了。”牧北宴呈“大”字躺在凤御辞的床上耍赖。
“随你。”凤御辞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步离开。
“喂,你倒是哄哄我啊。”见他真的走了,牧北宴又暴躁又委屈的大叫。
凤御辞顿步,回头。
以为他要哄自己,牧北宴心里一喜,却傲娇的抱着胳膊,扭开头,摆谱。
凤御辞的目光直接落到苏洛伊脸上,清冷的命令:“过来。”
苏洛伊赶紧跟上,还体贴的帮牧北宴关上门。
果不其然,门后立马传来牧北宴的吼声:“凤御辞、苏洛伊,你们这对狗夫妻,我要和你们绝交!”
“牧少真可怜。”苏洛伊忍不住有感而发。
交友不慎,太可怜了!
凤御辞冷冷的视线如同冰锥一样直戳她的脸:“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