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办理了丧事,母亲自己也因为伤心过度,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贴身照顾了母亲几年,母亲含笑追父亲去了,周平云怀着深深的愧疚,投身志愿者,无偿救助深山里的孤寡老人。
这三个人是一个小小的志愿者团队,在一所国·家性质的志愿者组织里劳碌奔波。
他已经让卫真真联系好了,自己也亲自拜访了三位,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之后,又以一年捐一百万,三年一共三百万的条件下,几人答应了在自己做志愿者的时候,带蒋父一起投身公益事业。
钱文对蒋父的纠正很简单,以巨额债务压迫对方,接受他的条件,干以前不愿意干的,学习以前做不到的。
当然为了让蒋父不逃避,正面接触这些事,他也做了几个准备。
第一个就是,五百万借条,让他想放弃的时候想想。
第二个就是,蒋家的事他不会一次性都解决了,废了这么大劲,不把蒋家纠正,调教到可以看,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第三个就是,他上了防止蒋父随意逃跑的保险,就是周平云,和对方讲好,看着蒋鹏飞。
“你每一年可以选择回来一次,看看蒋家怎么样,不过不要想着逃避,如果让我发现,就不要怪我不顾蒋南孙的面子了。
我想以我现在的财力,把你们弄的人不人鬼不鬼,还是没有问题的。”
钱文在吓唬蒋鹏飞,现在他借着蒋鹏飞走投无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状态,让他接受自己条件。
剧中蒋鹏飞就是在卖了蒋家老洋房,还了大部分债务,在一想自己没有任何生活技能,以后不知如何度日,就一了百了,跳楼了。
想来他都有寻死的意志,这三年他还是可以撑过去的。
“身上装着身份证么?”钱文突然问道。
蒋鹏飞一愣,“在身上。”
“那就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