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停没多久。
里里外外拍了不少东西,包了几个在地下扔着的电缆。
到赵觉民小舅子住的房间翻了翻。
嚯!看自己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这个工厂每天进进出出的电缆流水账本。
看来是赵觉民,让他小舅子悄悄记得。
有了这东西就铁证如山了,和三反派丢的优盘一样。
收起账本。
在到处翻了翻,除了一些衣服什么也没有了。
再次来到火锅旁,刚才还吼自己的大狼狗,也不对自己叫了。
翻了翻两人的口袋除了手机,钥匙,什么也没有。
钱文看该找的也找了,摄像也拍了,就原路返回了,从哪儿爬进来的,再次从哪儿爬出去。
到角落拿上放在哪里的东西,一看时间0:34,已经凌晨了。
向路边大道走去,点了一辆快车。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把东西扔床上,胡乱洗漱了一下,就睡了过去。
清晨七点,房门门锁咔咔作响,想来是有人在开门。
咚咚咚,敲门声。
甘虹叫余欢水的声音。
手机震动的声音。
钱文一把关掉手机,继续睡觉。
一觉睡到中午,肚子饿了才醒。
“好像……有人叫我?”刚醒,还带着迷糊劲的钱文道。
伸手摸过手机,“怎么关机了?”
一开机无数的来电显示,甘虹23个来电显示,魏广军5个,赵觉民10个,梁安妮2个。
还有两个是一串号码,不知道是谁的不认识。
其他都没有理会,随手拨回去那一串号码。
“嘟嘟嘟~”
“喂~”
“你谁啊,给我打电话?”
“换点舒服钱。”
“啊……”钱文一下惊醒。
“你还卖不卖了?”
“卖,卖……”
对方告诉了他时间,地点,让他在哪儿等着。
挂了电话的钱文,使劲眨了眨眼睛,呢喃道,“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