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齐唯民身后喊道,“你慢点。”
路上打了个电话,让寻呼台人工服务,把他要发的信息呼出去。
二姨魏淑芳家不算
。远,开机车很快就到了,正好碰到要出门,开店的魏淑芳。
“一成你怎么来了,刚刚唯民还说找你去呢。
这是岔开了?”拿着铁锁,正打算锁门的魏淑芳问道。
“没,就是碰到唯民了,我才过来的。
屋里说,我给您号号脉。”钱文把车支墙根,别挡道了。
“嗨,唯民这孩子,二姨没事,就是时不时有些胃涨。
至于胃痛,早不痛了。”魏淑芳挥了挥手道。
“来都来了,看看又耽误不了多会功夫。”
钱文扶着魏淑芳进去,家里已经没人了,都去上班了。
“对了二姨,小义师傅回来了没?”
当初常本勇打了齐唯义,马素芹道歉后紧接着就请了假,接着就在没回来,听说是回老家了,这都一年多了。
“马师傅?哎呦,我还真没问过。
小义也没说过,你也知道他去年就换师傅了。
要不,小义回来我问问?”二姨魏淑芳说着,递给他一个苹果。
“不用了。”钱文也就是随口一问。
啃了口苹果,给二姨魏淑芳号楼号脉,望闻问切了一番,在根据前段时间医院的问诊。
可以确定,就是胃炎,不过已经有些严重了。
伴有腹隐痛、不适感、腹胀、早饱、嗳气、恶心、反酸等不良反应。
“没事吧,二姨最近都感觉好了。”二姨魏淑芳笑着说道。
“不严重,不过也要重视,大病都是小病来的,这家里大大小小都得你照顾,你要病倒了,他们都得喝白水啃馍馍。
给我来张纸,我给开副药,直接去药店抓就行。
先吃七天,一天两次。”
“哪有那么严重,你姨夫,唯民那个不会做饭,净瞎胡你二姨。
来喝瓶北冰洋。”
钱文笑着喝了口这个时期著名的饮料,然后低头在纸上写药方。
顺便,不经意问道,“二姨,你是不是老是吃剩菜剩饭,不好的水果,就是有些快烂的苹果,梨什么的。”
“谁家还没个剩菜剩饭啊,扔了怪可惜的,再说都是从饿肚子过来的,没那么金贵。
你是说,二姨的胃痛是怎么来的?”
“嗯,大部分病因是这么回事,以后可不敢这么吃了。”
他算是知道魏淑芳后面的胃病,切胃是怎么来的了,都是这么饮食不检点,小病变大病的。
“好了,把这个给唯民,喝上一周,应该会有好转,完了我在过来。”钱文抬头,把药方递给二姨魏淑芳。
二姨魏淑芳看了看,也没看懂。
“二姨,我还有事,先走了。”
钱文看了下时间,起身道。
二姨急忙给他口袋塞了两个苹果,口袋鼓鼓的,钱文笑了笑没矫情,拿出一个随意擦了擦就是一口,甜酸,甜酸的,二姨见了又给他塞了两个。
“哎呦,我的亲二姨诶,口袋要撑破了。”
钱文推着机车走到巷口,他没有着急走,而是等齐唯民。
没几分钟,就看到齐唯民了,手里拎着两个油包。
走近,他轻轻一嗅,“小笼包。”
齐唯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关心问道,“我妈怎么样?没事吧?”
钱文脸一沉,齐唯民心中一咯噔,“事大了,你在不注意,让二姨吃剩菜剩饭,隔夜饭,快烂的水果,喝太烫的热水这些东西。
就准备得癌,住院吧。”
齐唯民被吓了一跳,急忙抓住他胳膊,焦急道,“你别唬我,这是开不得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了。
病情反反复复,已经有加重迹象,在这么不注意,最晚两年,你得向我借钱。”
钱文拍开齐唯民的手,跟他详细说了二姨的病情,见他听明白,并重视了,就跨上机车,挥了挥手,“我没跟二姨说她真正的情况,病人心情很重要。
记得按时吃药,走了。”
“你……你骑车慢点,这玩意真危险。”回过神的齐唯民冲着离去的钱文喊道。
“马上就换汽车了。”钱文背着身子,摇了摇手。
齐唯民一噎,突然不想关心对方了,实在秀他脸上了。
钱文一路往火车站方向开,不过不是出站口,而是运货的列车暂时存货的仓库。
到了地方,口子上就看到了工作室的齐文,一见着他就远远挥手。
“等急了吧。”
钱文歉意道,因为他的原因,让对方多等了小两个小时。
“老板,我倒是不急,就是孙经理他们急了。
货我已经找人看过了,一件件检验的,没问题,都是上等的仿品,要不是标上了咱们自己的字样,几乎以假乱真。
还有火车站的仓管也来催了,让我们今天晚上前,把货拿走,要不然他们帮咱们清理。”
钱文在停机车,齐文在一旁汇报道。
“孙经理哪里我知道了。casco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