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娟脸一红,然后小声道,“妈我没事,我来做就好。”
李素华不让,坚持让她去歇着。
郑娟不知所措,望向钱文。
钱文这时正弯腰在柴火中找什么,一根笔直的小树枝折下,擦了擦,走到郑娟身后,把她绑起的秀发放下,轻轻捋顺,然后用手中树枝做木簪,给郑娟盘起秀发。
“要不我们先洗漱,然后在来帮妈。”钱文给郑娟捋了捋秀发,笑着说道。
“对对对,你们先去洗漱,一会吃饭。”说着,李素华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推着他们的背,往厨房外赶。
“秉昆,让妈做饭……”郑娟还是想的有些多。
钱文一笑,“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讲究。
先用这个代替一下,这几天休息,我给你凋刻两个木簪。
对了,应该叫我什么?”
被钱文拉着手的郑娟,被他最后一句话问懵了,大眼睛萌萌的。
然后勾起他小拇指,羞答答轻摇道,“妈还在呢。”
娇媚娇媚的,这简直是必杀。
郑娟住进了老周家,一开始她还有些微微的放不开,还没以前大方呢,可慢慢的几天后她也习惯了。
郑娟手脚勤快,善解人意,李素华心善,没有挑刺的毛病,二人相处的很融洽。
当然最舒服的是钱文,自从郑娟来了,他就当上了皇上的生活,郑娟是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简直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真一点不夸张。
就是跟郑娟说好多遍不用这样,可郑娟这方面很固执,还是我行我素,有时急了还咬他。
结婚休息了一周,二人恩爱有加,白天上上小课堂,晚上夜里补习补习课外小知识,羡煞旁人。
郑娟的嫁人,郑母和光明也有些不舍,可心中都是祝福。
而且两家离得不算远,郑娟回家也方便,这三年郑家在钱文的帮扶下,环境一点不差,不仅房子翻新了,家中也接上了电。
煤油灯变成了电灯照明。
郑母和光明的身体,钱文一直在给调理着,郑母原本劳累过度的身体有了很大的改善,一点没剧中突然去世的样子。
这七天也算是婚假吧,钱文带着郑娟在吉春市好玩的地方都玩了一遍当是渡蜜月了,就是天还冷,大部分也没什么可逛的。
滑滑冰,看看电影,两人压压马路,相拥看看朝阳,相依看看落日,晚上仰望天空数数星星,手把手教郑娟凋刻,一起学学医术,看看书。
一直没凋刻的第七块木凋,也在这几天凋刻了出来。
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红盖头的郑娟,一个新郎装的他,两个小木人手中牵着一根红绳。
郑娟抱出一木盒,喜爱的摆放了进去,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其它六个木凋。
七天很快过去。
一早,在李素华的目光中,钱文载着郑娟上班去了。
路口遇上了等他们的肖国庆,孙赶超二人。
环着钱文腰的郑娟跟二人打了个招呼,笑了笑。
“秉昆,红光满面啊。”赶超开玩笑道。
“我也想结婚了。”国庆说道。
“你不是有吴倩了嘛,结呗。”
三人并行,有说有笑,随意聊着。
到了木材厂,又是一片恭喜的海洋。
“周大夫,郑大夫,恭喜恭喜。”
“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钱文和郑娟被热情的工友围了一圈。
半个多小时后,钱文和郑娟才走进医务室。
接着又是朱定邦的一番恭喜后,二人才安稳下。
相视一笑,钱文和郑娟开始工作。
一周后,山城的周志刚接到了钱文的来信。
“师父,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正看信件的周志刚合不拢嘴,徒弟郭诚看见好奇问道。
“家里来信了,小儿子结婚了。”周志刚笑着说道。
“那师傅这是等着当爷爷了。”郭诚擦了擦手上的土。
周志刚点了点头,老大结婚了,小儿子也结婚了,他老周家要开枝散叶了。
在江辽建设兵团的周秉义,也收到了家中来信。
“冬梅,秉昆结婚了。”
“真的么?时间过得好快啊,当初见秉昆他还皮的不行,现在都结婚了,成家了。”
“是啊,好久没回家了,有些想家了。”周秉义说道。
郝冬梅眼神一暗,她的父母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他们一家三口天各一方,也好久没团聚了。
周秉义搂住郝冬梅柔声道,“爸妈不会有事的,这几年不是有很多人都解放了么,爸妈一定也会解放的。”
“嗯,”郝冬梅重重点了点头。”
“这秉昆怎么没说家里翻建的事?
这么大事,也不在信中说一声,要不是爸前段时间来信,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周秉义看着信说道。
“可能就是简单翻修一下吧,秉昆也就没说。”郝冬梅说道。
“可爸信中说秉昆把老宅一下都推了,过年回家气的他满街追秉昆。”周秉昆摸了摸脑袋,周志刚年后来信,说周家老宅被小弟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