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郑娟的存在,当时周父就表示只要人不错,是过日子的人,管她家里是干什么的,人合适,就在他去工作之前把事定下,他也放心。
而周母倒是问了几句,当然也是母亲对孩子的关系,就像刚刚一样,怕自己孩子受苦,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不心疼谁心疼。
那时郑娟已经遭受了苦难,是寡妇,还有一个孩子,周秉昆当然不敢说,现在郑娟黄花大闺女,人孝顺,秉性模样都是一顶一的,他有什么不敢说的。
倒是郑娟有些轻微的自卑,还不敢出现在老周家,要不然他早带回来让周母好好看看了,而不是让周母看看自己雕的木像。
“就认定郑娟了?”李素华叹了口气问道。
“就等着年龄到了结婚了。”钱文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越大越不听话,那这次给你爸回信,就把这件事写上,说你处对象了,这事怎么也得让你爸参谋参谋。”李素华说道。
“行。”
想要结婚还有好几年呢,今天也就是就事论事一聊,谁又能说准以后的事,李素华也不是太急。
没接触郑娟的李素华,还是中意自己知根知底的乔春燕。
日子一天天过。
钱文去了一趟区医院,经过了一些简单的培训。
基本都是西医上的培训,如认药,打针,扎针,和普通感冒,伤病的认知。
本来是区医院培训他的,培训时间不定,什么时候合格,什么时候出师。
可钱文在人前微微显圣,望闻问切给点了几个重患病人的病,在区医院待了不到一周,主任就想挖红星木材加工厂的墙角了,让他来区医院帮忙。
钱文当时真犹豫了,这区医院肯定比木材厂强啊,可和主任深度谈后,他就绝口不提换单位的事了。
因为区医院是重点单位,每一个编制都是有数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出的,而且区医院的岗位也是香窝窝,好多领导给递条子,让自家亲戚占坑。
说白了就是区医院看准了他的医术,可又拿不出编制,想空手套白狼,给个没编制的岗位,让他来上班。
钱文明白后,就摇头了。
这编制都没有,一看来了就是给当小弟的,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他在木材厂受人尊敬不香,还是医务室医手遮天不舒服,来区医院受罪。
再说给区医院用顺手了,到时候他高考考上了,区医院不放人,就想剧中的蔡晓光一样,高考考上了,可拖拉机工厂不放人,差点大学都没上成。
这个时代背景下的单位,是真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弃了,弃了,还是老老实实回木材厂吧。
倒是区医院主任挺为他可惜的,说干个三五年,一定能给他争取个编制。
钱文也和对方维持了良好的关系,有什么急诊了,他也去帮个忙,慢慢的他在区医院也小有名气了。
在木材厂的日子是真清闲,所有人的病都是了然于胸,每人的复诊也不费事,他现在就是读书,写书,写一些医书基础。
因为,他和许红兵说好了,让郑娟来木材厂医务室上班。
当然郑娟是没有编制的,因为她榜上有名,个人档案上写着逃避插队,目前这个局势下,就是木材厂一把手的许红兵都没办法给编制,上面不允许啊。
当然擦边球还是可以打的,不要编制,给个岗位,只发工资,和学徒朱定邦差不多。
这样,街道办也管不着,毕竟是人家自己找的,又没编制,也没人在乎。
再说郑娟家情况,街道办都详知,是苦命的人,也没人专门把人往死路上逼。
哦,忘了说了,徐勇强走了,听许红兵说,靠着他教的按摩讨好了一个邻居。
调到更好单位的医务室了。
钱文摇了摇头,学了个一知半解。
当然要不是徐勇强走了,郑娟还真不好进来。
有岗位这个消息可把郑娟高兴坏了,偷偷的香了他一口。
现在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心心相印,夫唱妇随,嗯,还没结婚呢。
反正医务室已经成了二人的撒狗粮基地,谁来都喂一口狗粮。
“师娘。”郑娟从医务室外回来,推门进来,朱定邦急忙起身。
郑娟已经被叫习惯了,除了眼中出现羞涩,狠狠白一旁办公桌旁的钱文一眼,其它如常,对朱定邦笑笑,打声招呼。
“秉昆,许大叔家我刚刚去了,大娘没什么事,就是心疼钱,一天两副药,吃成了二天一副,还瞒着许大叔。
刚刚许大叔好吓人,可骂许大娘了。
我劝也劝不住。”
钱文看着坐到身旁的郑娟,白了几分,大眼睛更亮了,精神面貌不一样了,更好看了。
郑娟把外出记下的问诊记录递给钱文。
这问诊是钱文给木材厂工友们的福利,家中谁家有个头疼脑热了,他闲暇之余后愿意帮把手。
这让钱文在木材厂更受欢迎了。
现在,这个事交到了郑娟手上,当然她刚刚初学医术,她只负责回访患者。
光明的眼疾一直是郑娟的心病,在知道可以帮助到弟弟光明,钱文教她学医,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