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钱文拍了拍刘邦的肩膀,“我说,你送徭役的途中会有两人逃跑你信么?”
刘邦反驳,“不可能,这是连坐的,逃跑一家倒霉。”
他送徭役多年了,没有一次逃跑的,当然不相信钱文之言。
钱文起身走了,留下一言,“信不信由你。
我话不变。
樊会,给刘邦带两壶醉仙酿。”
“好的公子。”樊会道。
看着钱文消失的背影,刘邦揉了揉刚刚蹭地的脸颊,“樊会,桌上的都给我包起来,在给我多带点肉。
对了,你怎么这么听这个钱文的话?”
樊会摸了一下胸口,什么也没说,只是简简单单一句,“我以后就在公子麾下了。”
刘邦诧异的看着樊会,这狗肉铺子一直还可以啊,怎么……
他突然想到钱文刚刚许诺他的荣华富贵,目光打量一番樊会,最后锁定在对方时不时摸一下的胸口,看衣服上印出的轮廓,心中猜测,“钱?”
走到樊会身旁,“给你钱了?”
樊会不语,给他包酒,包肉。
刘邦突然伸手向樊会胸口,樊会身手敏捷的按住伸向他胸口的手,厉喝“刘邦你干什么?”
“金饼?”刘邦感受着手中的轮廓,惊讶道。
“别胡说,哪有什么金饼,你给我啊?”樊会没好气打开刘邦的手,把包好的东西扔给他,让他滚蛋。
刘邦接过东西,一看,“怎么就一壶醉仙酿,一份肉?”
“爱要不要。”樊会现在烦刘邦。
刘邦拿着东西走了,现在已经确定樊会胸口的就是金饼,心中眼馋,不用想也知道是钱文给他的。
这时又想到钱文给的承诺。
樊会就一块金饼了,他刘邦怎么可能配不上荣华富贵,回家的路上刘邦想着。
实在是财帛动人心。
在胡烈家的路上。
田铖在身旁小声问道,“公子,那刘邦一看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就这么随随便便……”
钱文知道田铖之意,“我跟沛县县令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他一个被同僚排斥的亭长能奈我何。
而且他马上有一难,能不能渡过还说不定呢。”
再说,钱文给沛县县令分润的利润可不是白白分润的,现在的刘邦随手可灭。
今天突然出言招揽刘邦,也是随性而已,刘邦在他手下当小弟,会是一番何等光景。
到了胡烈家,跟随仆从守在门口,田铖跟他进去,胡烈已经在等待了,而胡林见到突然到来的他们二人却诧异,看向亲戚胡烈,“大哥,这二位是。”
显然胡烈没告诉他们要来,不过这也是钱文吩咐的,谁知道这胡林是不是刚烈忠义之辈,早早透漏了他们要剿有林山贼寇,会不会走漏风声。
一会胡林答应还好,不答应身死当场。
胡烈看向钱文,单膝跪地,“公子这就是小人的亲戚弟弟,胡林。”
胡烈这些要钱不要命的猎户早被钱文的武力,钱财,异术驯服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让他们参与进来。
“大哥,你这是……”见胡烈拜倒在钱文面前,一副恭敬,胡林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自己被出卖了,要知道他可是秦兵痛恨的贼寇,可他又想不通胡烈为什么会出卖他。
接着一切就顺利了。
胡林也不是什么忠烈之辈,有他的救命恩人胡烈牵线搭桥,在加上见识了钱文的武力,利诱,忽悠,很快同意做内应。
三天后,钱文带着一伙人,出现在有林山外。
手持长枪,腰挎利刃,身旁田铖给拿着他的长弓,利箭。
周身环绕五只让人惧怕的山君,其中震天是兽中虎王,带领这群勐虎。
在一旁的密林中还闪烁着其他勐兽的身影。
嗷~
身为猎人的胡烈几人敬畏的看着身前微风冽冽中的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