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人在安保系统上也动了手脚。”
宁鸢说着就将管家的衣袖揪住,拽着管家走到院中。
她要亲自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然而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大小姐,我们已经仔细查过了,真的没有人。”
管家苦口婆心地将宁鸢劝回屋内。
宁鸢仿佛丢了魂似的愣在客厅,她不愿相信管家的话,倘若最近发生的怪事不是人为,难道真是时于颢的鬼魂回来找她了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世上不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而且还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早上找人把家里的安保系统换了,监控全部重装。”
文佩和宁皓城一前一后下楼,恰好听到宁鸢吩咐管家的话。
“出什么事了?”
文佩一边整理着身上的睡袍,一边走到宁鸢跟前。
发现宁鸢脸色惨白,额头还有一层细密的汗,她紧张地将宁鸢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鸢儿,你不舒服吗?”
“妈,我有点累,你送我回房间。”
她挽住文佩的手臂,避开宁皓城狐疑的目光,拉着文佩匆匆走上二楼。
回到房间,她将门关上,拽着文佩在床边坐下来,神色不安地说:“妈,我让你帮我找的高人,你找了吗?”
“找是找了,但这种所谓的高人都是骗子吧?”
“不管是不是骗子,你赶紧把人请来,我真的受不了了。”
长时间处于这种惊吓状态,她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
亲子鉴定已经在做了,结果很快就能出来,她还盼着早一点和时佑京把婚礼办了正式领证。
文佩拿她没辙,“那你白天不要去公司了,我请人来家里帮你看。”
宁鸢长舒一口气,“好。”
“乖乖睡觉,别老神经兮兮的自己吓自己。”
文佩掀开被子,扶着她在床上躺下。
她抓着文佩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妈,你等我睡着再走。”
“我不走,你睡吧。”
“不要关灯。”
“嗯,不关。”
文佩坐在床边守着宁鸢,等宁鸢睡沉了,她起身关了灯,轻手轻脚走出去。
回到主卧,她发现宁皓城不知何时进来的,这会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们已经分居很久,宁皓城这几个月来一直睡在客房,他一声不吭突然跑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快步上前,将宁皓城身上盖着的被子掀了,一只手在宁皓城脸上用力拍了几下,没好气地说:“醒醒,滚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宁皓城的脸被拍得有些发麻,醒了。
他皱着眉头看了文佩一眼,“老夫老妻了,你别这么不近人情。”
“出轨的是你,到现在你都没向我认错道歉,还想回房睡,你要不要脸?”
“佩啊,咱别闹了行吗?”
“你别这么叫我,恶心。”
“你是我老婆,我不这么叫你,我怎么叫你?”
宁皓城坐起身,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拉向自己,“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
“你真知道错了?”
“嗯,真知道错了。”
“那你为什么还在和那个季若云见面?不但如此,你还把季渊安排到管理层,你当我瞎?”
宁皓城淡淡一笑,把文佩抱进怀里,“老婆,你别这么小心眼,季渊是我的亲骨肉,他有能力,那就给他一个展示的舞台。”
文佩可不信宁皓城这套花言巧语,她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在外面养女人和私生子就算了,还想让你的私生子把我文家的产业吞了,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有的今天,明远集团是我文家的,不是你宁皓城的。”
“是是是,我能有今天都归功于我娶了个好老婆,我对那个季若云其实没什么感情,只是觉得亏欠她,我心里只有你。”
宁皓城赔着笑脸,见文佩脸色有所缓和,他紧接着又道:“老婆,这么多年我们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不要因为我一时的错,就把我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是真的意识到错了,你给我个改正的机会。”
知道文佩很爱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宁皓城再次把她按进怀里,肉麻兮兮地说:“这辈子我心里只有你,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没了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少说这种话膈应我。”
“我就说。”
宁皓城把文佩抱紧了,在她耳边腻歪道:“这些日子我茶不思饭不想,天天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你别折磨我了,我只是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能怎么办呢?你是我老婆,你要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考虑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你在外面有三妻四妾,我也应该站在你的立场上为你着想?”
“不是,你误会我了。”
“我没有误会你,你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文佩的头脑异常清醒,她再听不进宁皓城的任何话,果断把他推下床,伸手指着门口说道:“马上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