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去,等下人家都睡了。”
直上三楼,许恒倒是没有什么,许建国稍微有些气喘。老式的不锈钢防盗门,镂空格栅的那种。里面还有一扇木门紧闭着。
许恒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位年约六十的老太太打开了房门,看到许恒和许建国,老人满是疑惑:“请问你们是?”
许恒笑着道:“您好,请问蔡医生在吗?”
老人转过头:“蔡医生!”
顺便,咔嚓一声,也把房门给打开了。
这时候,一个年约六十多,穿着白色带条纹长袖T恤,青色的西裤的老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六十多岁,带着一副银边的老花镜,双眼皮,眼睛很有神,更让许恒印象深刻的是,蔡医生都退休了。头发却没有一根白发!
“你们是?”蔡医生笑了笑。
许建国笑着道:“蔡叔,不认识我了吧。许家塘许大彪的满崽!许建国啊。”
满崽。银山这边的方言,北方话老儿子的意思,标准翻译家里最小的儿子。
蔡医生愣了愣,显然在回想,片刻后这才笑着道:“你啊。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许建国呵呵笑着道:“蔡叔,我儿子许恒,你还记得吧。小时候可没少麻烦你,那青霉素屁股针打得他看到您老就哭。”
许恒有些尴尬,笑着道:“蔡爷爷好。”
随着房门关上,蔡老夫人也客气的端上了水果和茶水。一番寒暄,蔡医生就笑着道:“你们今天怎么来了呢?有什么事情吗?”
许恒看了许建国一眼,随即道:“蔡爷爷,其实我是来请您的,我是中医药大学今年的毕业生。前身就是楚州中医学院。跟您老可是校友。现在我开了一家医院。这次是专程过来请您去坐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