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的精气神,多写一点管理知识,最好是能在离开江州之前把公司里的大小事务都整明白。
这样她回到潭州后,也能远程打理公司的一切。
但是...
她不来。
三缺一。
沈世天不会打麻将。
在他看来,麻将等于不务正业,一个男人花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在麻将桌上玩物丧志,不如多看几本书,多谈几个客户。
当然,谢栖迟这种人中龙凤,不在玩物丧志的行列。
他打麻将,那叫劳逸结合。
没办法,钱这王八蛋,大部分时候都等同于绝对话语权。
“玩一会,清墨,到时候你累了就去休息,难得栖迟想放松一会。”
徐木遥发了话。
沈清墨不好意思拒绝。
四个人落座,沈世天破天荒的在一旁观战。
时不时的给徐木遥递水果,倒茶,甚至还给她按摩肩颈。
沈清墨见了,忍不住打趣:
“爸,你这一招叫做扰乱军心,严重影响我胡牌的手气。”
作为受益人,徐木遥都表示震惊:
“嫁给你爸二十多年了,还是头一回有这么好的待遇,这让我忍不住想给你们点个炮。”
好家伙!
徐木遥话音刚落!
三个人齐刷刷的倒牌。
一炮三响。
徐木遥连身哀嚎,沈世天很淡定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摆在徐木遥面前:
“放心玩,输了算我的,赢了都归你。”
就连沈清砚都忍不住吐槽:
“爸,平日里你也不这样啊,该不会是想临时抱佛脚,在姐夫面前当个好的表率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们都在放声大笑,唯独沈清墨不由得想起父亲突然要立遗嘱这件事。
她假装尿急,喊父亲来帮忙拿一把牌。
趁着去洗手间的机会,偷偷的溜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