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嫁给他之后,成了笼中鸟,家中雀,俨然是个狱中囚。
面对谢栖迟的误解,沈清墨苦笑:
“我倒觉得苏玺他是真的挑剔,不然怎会认准了我,眼里便再也容不下她人了呢?”
“你!”
谢栖迟肺都要气炸了,脸色很难看。
沈清墨还安慰他:
“不过人与人之间,终究会有所不同,苏玺所求不过世间一个我,而你所求,恰恰不过世间除了我。”
句句不控诉,却字字都在控诉。
看来这五年,她也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谢栖迟冷哼:
“我在你眼里,如此滥情?”
沈清墨皱眉:
“先生多虑了,你已不在我眼里。”
这一刀接一刀的,扎的又准又狠。
谢栖迟快速下车,打开车门,俯身进去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在两个人的呼吸挨近时,沈清墨毫不犹豫的把脸往一旁挪了挪。
小小的动作,很伤人。
谢栖迟提醒她:
“我要是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苏玺再痴情,也不过一姘头,苏家有一个这样的儿子,在人前永远别想抬起头,你沈家,亦然!”
到如今,沈清墨都已经没了气性。
她主动借谢栖迟手臂的力道,从车里下来,在他耳边轻声说:
“所以我会不惜性命为你爱的人保驾护航,日夜祈祷你与她白首相约,永不分离。”
“就为了给苏玺一个名分?你这么拼?”
苏玺这两个字,俨然成了魔咒。
谢栖迟每提及一次,都会后悔之前下手太过仁慈。
沈清墨落落大方的挽起他的胳膊,边给他整理领带,边笑道:
“而我终将,与良人,度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