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睿帝的手下迟疑着要不要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自家主子的时候,坐在龙椅上的睿帝此时瞧见跪在地上同自己行礼的手下心情却是有些烦躁。
满心的都是这样的情绪,他伸手扯了扯衣襟,眼神冰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心腹,冷声说:“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则的话,你可要掂量一下打扰朕的后果。”
此话响起,跪在地上的睿帝心腹立马抬头,他也顾不得犹豫了,咬着唇说:“陛下,微臣探听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可微臣却不知道该不该同陛下您讲这个消息。”
“有话直说,难道你忘了,朕最讨厌你们这样支支吾吾的样子。”
睿帝心腹只觉得嘴里发苦,他何尝不知道他家主子不喜欢下面的人支支吾吾呢,可这次的事情兹事体大,他只要一想到将这事说出来,自家主子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就没胆子吭声。
他依旧没说出什么重点来,坐在龙椅上的睿帝再度扯了扯衣襟,盯着他的眼神就带上几丝杀意了。
“你有事不说明白,难不成还打算让朕求你说吗?”
“微臣不敢。”
进退两难,这是进退两难啊!
睿帝的心腹心里充斥着这样的念头,自觉对自
家主子很了解的他清楚,若是今儿个他不将事情说出来,估计他连走出这地方的资格都没有了,他的主子定然会让他好看的。
思及此,他一咬牙,一闭眼,再度抬头,表情苦涩的说:“陛下,大事不好啊。”
“大事,又是什么大事?”
“微臣从衙门离开的时候经过不少街道,可今儿个街道上面每家每户却挂这白幡,微臣感觉不对就让人去探听消息了,怎知这一探听,却探听到一个让微臣震惊不已,连家都来不及回,赶忙儿过来禀报陛下的消息。”
盯着说着这话的心腹看了半晌,情绪很是烦躁的睿帝冷哼一声,道:“这段时间京城平静的很,哪有值得你震惊的地方?”
“陛下啊,您难道没收到边关急报吗?”
“这同边关急报又有何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心一横,睿帝的这个心腹咬着牙将所有探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磕了一下头,高声说:“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微臣觉得,陛下该派人去调查一番,看看是谁将这消息传出来的,微臣觉得,把这消息传的满大街都是的那人,定然居心否侧。”
睿帝面带烦躁的听着心腹说完这些话
,半晌之后他猛地一拍龙椅的把手,冷笑道:“还能是谁?”
跪下地上的睿帝心腹一愣,脱口而出,“陛下,是谁?”
“定然是宣王继妃那贱人干的。”
哼,除了那女人之外,整个京城还有谁敢传出这样的消息来。
此时,想着这事的睿帝恨不得弄死宋若云,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机会,他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宣王继妃那女人干的,若是直接将对方拿下,朝中那些跟他不是一条心的大臣定然会叽叽歪歪的,届时他也不好处理。
睿帝心腹压根就没想到自家主子会这样说,许久之后,他找回自己的声音,用干涩的语气说:“陛下,这不能吧,宣王继妃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睿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那你觉得这事是谁干的?”
“微臣觉得传遍了整个京城的事情未必是空穴来风。”睿帝的心腹沉吟着这样说。
睿帝眼神愈发的森冷,冷笑道:“难不成你还觉得我们的军队会再一次败给蛮族的那些人?朕派去的人可不是废物,定然能够让那些蛮族折杀而归的。”
这话说的可就诛心了,睿帝的心腹低着头,语气愈发苦涩的说:“陛下,微臣对
您可是忠心一片啊,只是微臣觉得,至少应该调查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吧。”
“行了,朕知道了,滚吧。”
哼,就算他手下这废物不说,他也得调查一下这件事情,若能够查到一些证据证明此事是宋若云那贱人干的,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处置了对方。
睿帝的心腹听到自家主子让他滚,不敢继续停留,也不敢邀功,而是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金銮殿,等到出了皇宫的门,他抹了一把冷汗,暗戳戳的想,自己还算幸运,要不然这百八十斤可就要留在皇宫里面了。
与此同时,宣王府中,已经吃上了热乎乎的美食的宋若云可不知道睿帝真处心积虑的想要调查到京城传播的很广的那件事情同她之间的关系,只待调查到,就将她抓拿归案呢。
睿帝的行径她是不知道,不过享用完美食的她此时的心情很是不错,招来一个护卫让其出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发酵之后所造成的影响,她让厨房那边送来热水,好好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又休息了一会,这才有心情召见已经回来的护卫。
她要调查的消息不难打听,护卫离开不过半个小时就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回到王府,没
多久又被召见,将打探到的消息同这府上最尊贵的王妃说了一遍。
从护卫的口中得知现如今大多数京城的百姓已经知道了那个消息,心情不错的宋若云摸着下巴暗自点头,消息已经传遍了,该知道的人也知道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