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假以时日,他一定能够用真诚打动大师。
破木门的另一边,呜呼大师早已站都站不稳,背靠着木门瘫坐在地上,双腿还在不停地颤抖。
呜呼大师行骗十多年,在南安城落脚也有差不多十个年头,却从来没有打过安国公府的注意。
大师深知一个道理,骗骗一般的富商地主,被识破了最多挨一顿毒打,再把骗来的钱吐出去,可要是骗到勋贵的头上,那就不是一顿毒打能够了结,很可能连小命都要丢掉。
那可是国公,朝廷的二等勋爵,只比王爷低一等!他根本不敢招惹。
可他不招惹,国公爷却莫名其妙来招惹他了……
“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剐千刀的畜生坑害老子!”大师欲哭无泪。
与此同时,陈靖和苏媚乘坐马车,来到城外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
马车行驶到道路的尽头,苏媚下了马车,循着一条小路徒步上山,陈靖自然紧随其后。
苏媚来这种地方,自然不是为了谈生意。
陈靖看着周围的密林,有些疑惑地问:“大小姐来这种地方是要干嘛?”
苏媚没有隐瞒,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是来探望我弟弟,他就在半山腰的别院里养病。”
陈靖来到苏家已经有一些时日,知道苏家还有一位二少爷,但苏家的人对二少爷的事情都相当避讳,一般都不愿意谈及,就算偶尔说起,也是一句起两句止。
陈靖见苏媚的脸色不太好,又听说二少爷是在山里养病,便很识趣地闭上嘴巴,默默地跟在苏媚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