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华云天自贺氏集团贺兰雪的办公室出来,直接到冷夫人的病房探望安慰她。
冷少艾已清醒过来,两眼无神地坐在病床上发呆。
华云天慢慢走到她身边,轻声安慰道:“夫人,你不用太担心了,我已经见过兰雪。”
“她同意放了她哥哥吗?”
冷夫人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华云天小之以理、动之以情道:“兰雪现正在气头上,咱们给她点儿时间吧,她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一想到贺兰俊做的那些事,换作是我肯定也很难原谅他,但是他现在的确很可怜呀。”
冷少艾说完,眼里又噙起点点泪花,望着华云天的时候,也是充满了自责:
“华医生,你也会原谅我丈夫做的那些事吧?”
华云天淡淡笑了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夫人,你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吧,兰雪那边我慢慢再劝劝她。”
华云天想这个冷夫人的爱情观也真是非常人,贺兰俊得势的时候,她对他冷冷冰冰、冷嘲热讽。
现在他没落了,一无所有了,她反而起了爱怜之心?
贺兰俊的病房。
王秘书和保镖头目,现在他们的头号敌人就是贺兰俊,总想趁机把这个前董事长给除掉。
两个人来到贺兰俊的病房商量杀人对策,路过冷少艾的病房时,见华云天正在里面细心地给她调点滴的速度。
保镖头目轻蔑一笑:“还真是个多情的种子哈。”
王秘书则横着眼看了一会儿,好像有什么毒计立马涌上他的心头似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贺兰俊的病房,这个昔日里狂妄霸道的贺氏冒牌掌门人。
现在就像个冰冷的死尸一般,不动声色地躺在贺兰雪原来的病床上。
王秘书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眼镜后的小眯缝眼十分的阴险恶毒:“我看情况有些不对,比咱们想像的要糟糕。”
“你这什么意思呀?王秘书。”
保镖头目看了看病床上的贺兰俊,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一头雾水。
王秘书瞪了一眼贺兰俊的位置:“前几日董事长说三年后再杀贺兰俊,这个消息听起来就够磨叽的了。
现在一看,在华云天的劝说下,贺兰雪竟然有所动摇,搞不好还有可能放了贺兰俊。”
保镖头目眼珠一转,横肉里透着几分惊恐不安:“真要是这样可不妙,贺兰俊醒过来出去,他不得想办法收拾王秘书你呀。”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们得在董事长决定放他出去之前,把他给干掉。”
平日里看着对主子们俯首帖耳的王秘书,此时的阴骘程度,比贺兰俊还要狠几倍。
保镖头目看了看死人一样的贺兰俊:“王秘书,你还在等什么呀,不如我们现在就。”
他立马作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脸上的横肉层层激起。
“不行,这样做太冒险了,看现在的情况,根本不用我们亲自动手,我可以借着别人的刀,毫无痕迹的把他杀掉。”
王秘书面露凶光,嘴角还现出一丝丝的阴笑。
华云天的车上。
华云天从冷少艾的病房出来,漠然地看了看坐在驾驶座上的保镖赵育。
赵育见他闷闷不乐的,小心翼翼问道:“夫君先生,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呀?”
华云天闭眼想了半天,意味深长的样子:“我真想回家呀,唉!”
“回家吗?好的,我马上把您送到别墅。”
赵育就像个机器人似的,听到任何命令就是无条件服从。
“别墅?呵呵,其实我是想回真正的家呀!”
华云天苦笑着小声嘀咕,那声音他自己听起来都费劲。
赵育忙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云天干脆不再说话。
东边别墅。
华云天刚进别墅,都没来得及换鞋,汪管家急忙跑进来:“夫君先生,有一个重要的宴会,需要你陪董事长参加一下。”
“宴会?我是最烦这种场合了,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还要强装笑脸,像个卖笑的三陪女似的,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华云天连连摆手,好像比上断头台都难似的。
见汪管家还要劝说什么,华云天又把话题抢过来:“还有哈,那里都没有我认识的人,坐在那多尴尬呀,何况吃饭怕出丑,喝酒怕酒地的,非常不自在。
以前我曾陪着几个大人物参加过那样的场合,别提有多别扭了,总之我不去,你找别人吧。”
汪管家皱起眉头:“这个宴会一是要庆祝董事长任职,二来也是要一起庆祝下你们结婚的事情,参加的都是商界和政界的大人物,夫君要是不去,会让大小姐很丢脸的,所以。”
没等汪管家说完,华云天独自呵呵笑起来:“能让汪管家有觉得丢脸的事可不容易呀?哈”
汪管家脸红红的低下头:“对不起,我说话可能有点儿语气重了。”
“看你呀汪管家,我是说这样说话的你更让人觉得亲切呢。”
华云天反而夸赞起她来,转而他又求助道:“汪管家,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我不参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