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我在哪儿呢，你疯了吗？现在开始结束所有的非法出诊，你赶紧把剩下的高利贷算清楚，我一并都还给你，以后咱们认也不认识谁。”
“小华佗，我也没办法呀，他们一直毒打烤问我，我受不了了才不得已脱口而出的。”
“别在这演戏了，吴克强他们说了，根本就没动你一根手指头，你肯定是收了人家钱吧，我还不知道你吗？”
“喂，小华佗，只有受皮肉之苦才算折磨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张楷，你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纠察队找到了吴克强，那也会找到我，把他抓起来，我也会坐牢的，到时候，我的妹妹可就真的死了，你这个混蛋！”
现在真正急哭的人是华云天，一想到妹妹华小婉，他的眼泪在眼睛里不停地打转。
一时找不到更隐蔽的地方给张楷打这样的电话，情急之下华云天忘记贺兰雪不是植物人的事。
贺兰雪果然在潜意识里醒来，坐在病床上：“纠察队，非法出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抬起头：“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