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个赌局自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就在最高看台脚下的神明们听到了这些，脸色全都变得苍白。
可他们却无力指责。
当初哈迪斯就是因为被他们排挤，才活得那么痛苦。
如今报复，也情有可原。
而且他说的也没错，如今有阿巴顿在手，想要覆灭瓦尔哈拉，只是动动手指而已！
叶凡却微微一笑，朝着已经回到观众席上的灰袍孙悟空指了指，看向哈迪斯，开口道：“二柱子啊……”
“在呢！”哈迪斯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新名字，恭恭敬敬地点头。
叶凡继续开口道：“你说，他实力比阿巴顿弱吗？”
哈迪斯愣了一下，坚定地摇摇头。
一开始他还有过质疑，可现在他完全没有任何质疑了！
叶凡拍了拍哈迪斯的肩头，笑道：“屠杀瓦尔哈拉，需要阿巴顿吗？”
哈迪斯愣了一下，看向叶凡，有些犹豫地开口道：“那……您也太仁慈了……”
“噗……”
一旁的布伦希尔德捂嘴偷笑了起来，一双美眸看向哈迪斯，笑嘻嘻地开口道：“他仁慈的话，会随手便杀死神明吗？”
又是一个问题。
哈迪斯都开始头疼了。
叶凡一屁股坐在了神王位上，脸上露出了一抹厉笑。
“屠杀神明……”
“与一步一步将他们逼上死路，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生机，一点点流逝……”
“让他们眼睁睁看着代表希望的灯火，一盏一盏灭掉！直到绝望！”
“哪个更加痛苦？”
嘶！
哈迪斯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变得更加恭敬了起来。
而脚下的神明们，则是表情变得恐惧了起来。
“我残忍吗？”叶凡脸上很快就又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哈迪斯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叶凡眯起双眸，看向了人类观众席的方向，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可这……只是神明们曾经施加在人类身上的！”
“如今用到神明身上……怎么就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