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着说着把自己绕进去了。
易相知睁着大眼睛,有些茫然。
“不是在聊你的事吗?”
郑竭音调高了一度,又重复了一句,“所以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这不是在假设吗,如果啊!”
易相知吃完最后一口,把垃圾放到桌子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郑竭看出她的慌乱,他强压住怒意。
“是要我查出来,还是你自己说。”
易相知笑了,她不信他能查出来什么。
“你尽管去查啊,就算是查到了能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这种不屑的语气让郑竭很是恼火。
他拉过易相知,由于力道有些猛。
易相知一个趔趄扑到了郑竭腿上。
沐浴露的香气和女人的体香融合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郑竭手虚护着易相知,防止她掉下去。
易相知以为郑竭又要打她。
她挣扎起身,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本来穿戴整齐的睡袍,现在松松垮垮的。
领口大敞,一片春光。
“哇哦。”
郑竭发出感叹。
易相知慌忙拽紧领口,脸上愠怒。
在看到郑竭不怀好意的笑之后,更是怒火中烧。
她扬起手,朝着郑竭脸打去。
郑竭不躲不闪,就直直地坐在那,脸上还带着笑。
手在距离他脸几厘米停下。
掌风吹动了发丝。
郑竭眼都没眨一下,淡然一笑,“你打还是不打?”
易相知把手收回,愤愤地离开。
今天打了他,明天她脑袋就要搬家。
一连几天郑竭都没有去公司,反而在忙别的事,经常和刘威早出晚归。
易相知乐得清闲,没事就喂喂鱼,看看花。
直到一天深夜。
易相知睡醒觉得口渴,下楼喝水。
她摸着黑来到大厅,刚喝上水就听到刹车的声音。
郑竭吗?
这个时间回来,快活完了?
不一会门开了,裹着寒意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进来。
喝多了?
很快,易相知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郑竭?”
易相知试探问出声。
男人脚步有些虚浮,挺拔的身躯此时弯曲着。
易相知在确定是郑竭后,迎上去,强烈的血腥味冲进鼻腔。
郑竭穿着黑色大衣,看不清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郑竭,你怎么了?”
郑竭本来有些涣散的神智,被这一声呼唤唤醒。
他手虚弱的抚上易相知的脸,“知知。”
易相知这才看清,他本该白皙的手上,此刻满是血污。
“你等着,我去叫人。”
郑竭拽着她的衣袖。
“别惊动其他人,扶我去浴室。”
易相知把郑竭胳膊搭在肩上,扶住他的腰,乘电梯上楼。
等易相知拿医疗箱返回的时候,就发现郑竭躺在满是水的浴缸里。
衣服丢的满地都是,上面全是血迹。
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刀伤,血已经将水染红。
“你不消毒吗?”
这样不会感染吗?
郑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语气清冷,“酒精撒上。”
易相知拧眉,这么硬核的处理方式吗,但她还是照做。
酒精夹杂着水,洗涤着伤口,易相知看着都疼。
郑竭却没有吭一声,从他额头冒出的冷汗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能看出来,很疼。
易相知伸手擦掉他的汗珠。
郑竭紧闭的双眼睁开,看到易相知微蹙着眉。
“看我受伤,你是开心还是难过?”
易相知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担心。”
“担心什么?我死了不就没人烦你了。”他说话的时候轻飘飘的,仿佛下一秒真的要死了一样。
“那也别死在我面前。”
死在这她还要跟警察去解释。
“好,我答应你,要死的时候躲的远远的。”
郑竭冰凉的手摸上易相知的脸,擦了擦刚刚被他弄脏的地方。
蓦地,他手掐上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嘴唇。
男人口腔里的薄荷清香,灌入她的口中,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郑竭没什么力气,所以这次吻的比较温柔。
他像濒临枯死的树木,汲取着最后的养分。
唇瓣的柔软,使他不断索取着,他双手抚上她的脸颊,他怕她再次推开他。
他的舌尖探入,却发现怎么也撬不开贝齿。
他呼吸沉重离开她的唇,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嗓音沙哑,“知知,张嘴。”
得到释放,易相知呼吸紊乱的站起了身。
都要死了,还占她便宜,他妈的。
她刚刚说错了,看他受伤她应该开心才对。
看易相知起身他也没再继续纠缠,“别在我面前擦嘴。”
他看了会伤心,继而又浸泡在浴缸里。
易相知忍住把他弄死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