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人告知我们,究竟白堂,所犯何事。”卿白拉了拉激动的浅凉,然后微微抿唇地对吏部尚书问道。
礼部尚书看了看卿白,然后又看了看浅凉,“今日在街上,这小伙子因为盗窃了彦世子的玉佩,被彦世子发现了竟不知悔改公然将世子打伤了。”
“我没有偷那家伙的东西!而且是他先向我动手的!”听到礼部尚书的话,白堂立刻激动地紧握铁柱怒声吼道。
只是那礼部尚书就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抗议那样,“彦世子是王爷府的三少爷,伤了皇族的人,又岂能不受惩罚呢。”
“我说了,我没有偷东西!”
“每个小偷,都不会承认自己是贼子。”礼部尚书憨笑地扫了白堂一眼,随后又看向浅凉,“即便这小子是和平公主的人,可既然犯事了,那也不能徇私枉法吧。”
“你…”浅凉因为吏部尚书的话而更加愤怒,当日既然浅凉相信白堂没有背叛她,那今日她更是会无条件相信白堂不会去偷什么玉佩!“礼部尚书是吧。”好不容易,浅凉终于忍耐了心中的怒气,“既然如此,那你这是想要怎么处置白堂?难不成,还想杀了他吗?”
“公主言重了。”虽然礼部尚书方才的话很轻佻,可好歹跟自己说话的是别国公主,他立刻便变得端正起来,尤其看到浅凉那带有杀意的冷眼。“要如何处置,那便要看彦世子的意思了。”
这和平公主绝不是自己可以惹起的人,既然如此,他还是尽快撇清关系为好。
听到他的话,浅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视线落在白堂身上的血迹上,“那这些伤呢?是你们的人打的,还是王爷府的人打的?”
“这…”浅凉的语气没有任何一丝温度,听得礼部尚书很是害怕!“这其实是
,这位小兄弟在逮捕之时拘捕,因此,彦世子便下令,教训他一下。”
“嗯?是吗?”浅凉冷冷地将视线挪到礼部尚书身上,吓得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下官,立刻让人来为白堂兄弟包扎,来…”
“你没看到洛尘国堂堂鬼医就在这里吗?”浅凉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继续道,礼部尚书对上她那犹如修罗的目光以后,立刻低下头去,“是的是的…那便劳烦鬼医大人了,下官先行告退了。”
礼部尚书当然了解浅凉的用意,想都没想他便退步离开了牢房。
见他害怕得像一条胖狗一样夹着尾巴离开,浅凉也不知是笑还是怒。
直到礼部尚书离开,牢房仅剩几名守卫。
浅凉立刻焦虑地紧皱眉头看着白堂,“老实跟我说,究竟怎么回事。”
“我…”白堂无奈地叹了一口怨气,“今日我奉你的吩咐去将做好的铁箭拿回来,谁知道回来的路上,竟忽然冒出一个家伙,死活说我偷了他的玉佩,然后他就不由分说地打我了,所以我…就还手了,谁知道打了他以后,才知道那家伙竟然是世子。姐,可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是,是那家伙故意污蔑我的!”
“故意?”听到白堂的话以后,浅凉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是故意。”
“难道不是故意吗?”说到这,白堂便更加的生气了,“我压根连见都没见过那叫世子的家伙,那又怎么偷他东西呢?而且那家伙问都没多问一句就动手!”
听着白堂的话,浅凉垂着头沉思着。
而这个时候,渝洛槿来到了牢房里头。
“浅凉。”看到浅凉,渝洛槿抑制着体内的怒气,然后做出一副紧张担忧的模样快步来到她的跟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浅凉冷冷地瞟了渝洛槿一眼,“终于舍得现身了?”
“浅凉…这两日我只是太过忙活了,所以没来找你。”
“不要跟我说这些官方措辞!”见渝洛槿来到自己身旁,浅凉挥了挥袖子,然后扭头紧紧盯着他,“渝洛槿,立刻让人将白堂放了!”
“这…”渝洛槿蹙了蹙眉,随后轻叹了一口气,“可白堂伤的是储君,不能轻易…”
“什么伤不伤的?是那世子一口污蔑白堂偷了他的东西,然后先动手的!白堂,这不过是自卫!何罪之有?”
“浅凉莫怒。”渝洛槿为难地看了看白堂,然后又看着浅凉。他当然知道白堂并没有任何过错,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可白堂终究将彦世子打成重伤了,这事情,也该待彦世子痊愈以后再说。不然,要是现在将白堂放了,便会惹来王爷的不悦。”
“所以说,你不打算帮我,是吗?”
“浅凉…”
“得了。”浅凉用力地挥了挥袖袍,“白堂,既然如此,那只能先委屈你在这里待着…本公主亲自去王爷府找那彦世子!”
“浅凉…”见浅凉愤怒离开,渝洛槿唤了几声,可她却像没有听到一样。
卿白看着浅凉匆忙离开的背影很是担忧,可看了看渝洛槿,他终究也拱手弯身道:“槿太子放心吧,在下会看好浅凉的。”
说完以后,卿白便加快了脚步离开了牢房。
“浅凉!”浅凉并非真的要离宫去王爷府,而是快步地回到了丁荷居。“你打算,怎么做?”
回到屋内以后,浅凉愤然一屁股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