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庸朝男子嫖妓好像不犯法吧。
何况你沈大人,不也经常夜宿青楼。咱们彼此彼此!”
伪君子面孔被撕破,谢大人索性也不装了,摆出无耻嘴脸。
“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清流元老。
居然干出强抢民女,强迫女人的无耻勾当。”
沈不归担心地看玉琼瑶一眼,发现她精神恍惚,不由暗暗着急。
谢公子走上来,瞅着玉琼瑶大腿,带着下流笑意说道,
“我爹不过是想睡一个妓女而已,我们谢府又不是不给钱。
犯大庸那条律法了。
一个男人的玩物,搞得跟冰清玉洁的贞洁烈妇一般。
她干的就是这一行当,何来无耻一说。
让世人评评理,也只会说她下贱,自找的。”
谢大人一副道貌岸然样子,无耻道:
“大家都是男人,食色性也,有什么可指摘。
你沈大人也不是圣人。
大半夜,兴师动众地跑过来,不也是为个女人吗?
传出去名声,怕也不好听吧!”
看看谢家这对无耻至极的父子。
沈不归眼中神色更是冷了几分。
他也是开了眼了,儿子给爹找女人,还沾沾自喜。
谢大人带着藐视的神色,看着神色不明的沈不归,疾声厉色道:
“倒是你沈大人,以下犯上。
带着人私闯我谢府,还大肆杀人。
你该当何罪?”
“哼!”
沈不归目光如刀地看着谢大人,一步步紧逼,一字一句道,
“我沈不归这些年,杀的人还少吗?
今天谁拦着我带走玉琼瑶,我就杀谁。”
沈不归说着,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别动,再动,我杀了她!”
就在沈不归一步步逼近谢大人之时。
谢公子将拿刀架在玉琼瑶脖子上,威胁道
沈不归看着那把闪着白光的刀,缓缓道,
“谢大人,让贵公子把刀放下。
敢动玉掌柜一下,我今晚血洗了谢府!”
“呵呵,好大的口气!
儿子,手稳着点,刀剑无眼,别伤了美人儿。”
谢大人却丝毫不把沈不归的话放心上,还说风凉话。
谢公子手拽着玉琼瑶头发,
“沈不归,命令你的人赶紧滚出去,
不然,我一刀割断她喉咙。”
康吉安看沈不归被威胁,不敢乱动,
不由得意笑起来,上前几步上下打量玉琼瑶,
“啧啧……谢公子!
玉姑娘娇嫩,你可轻点,千万不要划伤这张脸蛋。
这可是消魂楼头牌,女英雄。
这要是弄回去,不知道有多少老爷们稀罕她。”
“你消魂楼那么多姑娘,还不够你玩儿!”谢公子调侃道。
“唉,你不知道啊!那些都是庸脂俗粉,
漂亮的,没她有性格,有性格的,又不聪明。
漂亮有性格,又聪明的,没才华,不会弹琴唱曲,没情趣。
这种女人,不上一次,真的是毕生遗憾!”
康吉安对着玉琼瑶评头论足的,好像在评价一件货物,还伸手摸玉琼瑶下巴。
“你该担心的是,明天的太阳,你还配不配看见!”沈不归看着康吉安轻薄玉琼瑶,目光如刀。
“呵呵看,我就说这女人是祸水吧,
多少男人为她神魂颠倒,连沈大人都是她裙子下之……”
扑通!
康吉安笑了一半,突然直挺挺地倒地,一动不动。
众人都吓一跳,不明所以,但也没人敢贸然上前。
曹仕良走上前来,很专业地探查一番。
用中指和无名指试探一下鼻息,又摸了摸脖子上脉搏,
他诧异地看向沈不归道,“死了!”
“怎么会死呢?”沈不归眉头微蹙问道。
曹仕良摇摇头走,站起身,说了一句,
“他身体肥胖,又长期沉溺酒色,身子早空了。
突发隐疾暴毙,也说不准!”
“哦!”沈不归了然地点点头。
谢大人和谢公子,只是瞄一眼康吉安的尸体,并没有太大触动,好像死了一个陌生人。
“真他妈晦气!”谢公子低声骂一句。
“赶紧让人抬出去,送义庄!”
谢大人混不在意的一摆手。
沈不归看着地上的康吉安,不由替他打抱不平:
“谢公子还真是薄情寡义,
康吉安好歹是你朋友。
他如今出了事儿,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都不找个郎中施救一下?”
“又不是我害他,他死在我府上,我已经够倒霉了。
这货是康家独子,说不定还得被他家人纠缠。”
谢公子没有一点对朋友死亡的伤心,反而满是怨气。
“谢大人可真是好家教,好家风啊!”沈不归讽刺地说道。
“谢家的家教轮不到沈大人操心。
横竖我谢珪的儿子,不会做奸臣,遗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