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古玩铺子的开业策划,取得了空前成功。
玉大掌柜名声大噪。
一时间,大庸朝都知道,牧京出了一位女掌柜,做生意比男人还厉害。
这也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满,比如清流一派。
朝堂上,因此事再起风云。
“男女有别,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
臣奏请,朝廷出面,扼杀这股不正之风!”
瘦如麻秆的周大人站出来。
紫色官服挂在他身上,一副痛心疾首之态。
周大人自从上次迎风小筑一事受伤后,在家养病多日,今天第一次上朝,参奏起人来,依旧火力十足。
马上有人附和道,“周大人说得对,这事儿闹得太大了,一个女人,做几件衣服而已,也配当什么女英雄。”
“花点钱,蒙骗老百姓,沽名钓誉!”
“当治玉琼瑶一个伤风败俗之罪,否则风气都被带坏了!”
“臣附议!”
清流一派这边很快就跪倒一片。
“哦,其他爱卿,针对此事还有何看法!”
瑞玄帝眼底神色不明,垂下眼帘,扫视一眼几十位朝臣。
杜宰相一贯中立派,不到关键时刻不发言。
谢大人走出来,看沈不归一眼,郑重其事道,
“臣认为,一介弱女子,不足以闹出这么大动静,肯定是有人给她撑腰,策划此事!
要知道,那可是军需物资,如果别有用心,视同谋反!”
这话题有点大,大家都不吭声了,眼观鼻,鼻观心。
“呵!”
朝堂上,响起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笑声。
听到笑声,瑞玄帝龙目一转,来了兴趣,看向沈不归,问道
“沈爱卿可是有话要讲?”
沈不归一张嘴,打了个哈欠,这才道,“臣那敢有看法,臣现在,连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
沈不归这话,引得有些人窃笑起来。
沈不归眉目一转,看向那几个人,含笑问道,“莫非几位大人,能区分出男人和女人不成?”
那几人马上敛起笑容,他们可不想招惹这煞神。
有人阴阳怪气儿说了一句,“沈侍郎,看来你那宝镜,也不过如此!”
“我的宝镜是治眼疾,可不能鉴别男女。”
沈不归的话,又惹来的一阵哄堂大笑!
“沈不归,你简直是藐视公堂!”谢大人指着沈不归,怒斥。
“沈爱卿,不要打哑谜!有话只管说!”瑞玄帝眼底含着期待,言道。
他知道,沈不归不是吃亏的人,指不定背后憋着什么。
沈不归上前一步,一本正经的奏道,
“皇上,大街上,臣常看到长络腮胡,翘兰花指,姿态妖艳妩媚之人,雌雄难辨!”
“臣甚是不解,涂脂抹粉,腰肢迎风摆柳,这不是女人业务吗?
大庸男子竟然如此熟练,且美其名曰,儒雅斯文。”
“沈不归你住口!”周大人一听,就暴跳如雷,他今天就抹胭脂了。
沈不归却不理会,继续道,“皇上,恕臣愚钝,男人女人有点分不清。
男人不干男人的事儿,女人干点男人事儿吧。
男人又觉伤了自尊,嚼舌根子,不愿意。
捐几件冬衣,都能扯上谋逆罪。皇上,臣不敢张口了。”
沈不归这话说的,就差指着清流一派的鼻子骂了。
清流一派一直高高在上,以文人自居,那能忍。个个气得撸起袖子、张口就谩骂。
“沈阁老怎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沈不归粗鲁莽夫!”
“皇上,沈不归竟然当面羞辱清流,这让天下文人,情何以堪,臣谢珪要……”
谢大人一副大一凛然的表情,作势要撞柱子。
“谢爱卿,不可,有事就说!”皇上赶紧让人拉住他。
“沈不归,你为了赚钱,礼义廉耻都不要,还要逼死忠臣!”
周大人脸色发紫,翘着手指,点着沈不归鼻子骂道。
“当掌柜的,能给东家赚钱就行,他是男人女人,不重要。”
沈不归一脸的无所谓,他是现代人,可没什么迂腐观念。
尽管谢大人还在寻死觅活,沈不归可没打算放过他,一副请教语气,
“谢大人!我有句话想请教一下,完了你自杀也不迟!”
“你……”谢大人差点晕过去,这是人话吗?
沈不归质问道,“刚才你也说了,北疆苦寒之地,冬衣是军需物资。
我请教一下,谢大人一代忠臣,为军需提供了多少帮助。”
“沈不归,你想干什么?明知道官员不比商人富有。”
沈不归讥讽一笑,“玉掌柜组织人力物力,为国家分忧,她谋哪门子逆了?”
瑞玄帝眼波一转,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个……”
“军需,自有国库统一调度,岂可随便插手。”谢大人语塞,随即羞恼道。
“皇上,九月寒毡,一个爱国善举,朝廷没有嘉奖,宣扬也就罢了。”
“竟然被谢大人恶意诬陷。难不成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