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富洋抱着梁鹤一路飞奔,后一步逃离的肖云、孟家成等人紧随而来,见四怪没有追来,众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们也不敢立即停留,而是一口气逃回了位于附近山林里的驻地处。
富洋把受伤的梁鹤放在屋里的床上,随即有人拿出疗伤的药丸让其服下,有了药丸的治愈作用,梁鹤顿感疼痛减了许多,脸上的气色也渐渐恢复。安顿好了梁鹤,众人赶紧坐下歇息,一上午的奔波打斗令众人大感疲惫。
歇息了一会,肖云道:“那四个狗贼还真是难缠,现在梁师兄还被他们打伤了,看来以咱们之力想要替梁师兄报仇雪恨是不能了。”
孟家成道:“不如咱们回学堂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该向师父和掌门禀报才是,那四个狗贼丝毫不把咱们耀武堂放在眼里,师父和掌门定会替咱们出头的。”
吕丰、杜可军等人也赞同回学堂禀明情况,叶晓道:“不如再等会吧,这个时候董师兄该来了,不如等他来了再做打算如何?”
富洋道:“我看行,现在就走不合适,梁师兄新伤未愈,至少得让他多歇息一会才是。”
其他人没有异意,于是众人暂时留在屋里等待董方雨的到来。约过了有一个时辰,董方雨如约而至,他一进门见肖云、孟家成等人全都在屋里坐着,脸上满是惊讶之色道:“这是为何,难不成你们集体偷懒,好端端的全在屋里歇着?”
肖云道:“董师兄有所不知,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梁师兄一早的去附近水潭钓鱼,结果被四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打跑,钓得的鱼收了不说,他们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抹黑咱们耀武堂,后来我们所有人就跟着梁师兄一道去找那四个家伙,自然是大斗了一场,岂料那四个狗贼手上功夫煞是厉害,梁师兄被打得受了伤,这会正在邻屋床上躺着呢。”
董方雨听完大吃一惊道:“这还了得,这么大事得赶紧回禀师父和掌门才是,梁鹤伤的如何,不碍事吧。”说着朝里屋走去。里面梁鹤已经睡着了,身旁肖云小声道:“不碍事,我们给他服了疗伤药丸,应该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董方雨从里屋走了出来,他边走边道:“让他好好静养,若真是有什么事回去可不好交代。今天发生之事不是咱们能应付得了的,等会吃了饭就回学堂禀报。”
孟家成道:“我们刚才也这么说来着,后来想着梁师兄有伤在身不宜大动,所以才一直等到你来了再做计较。”
董方雨道:“那咱们先吃饭吧,梁鹤有伤可以留下来,咱们再留人在这里照看,其他人是务必回学堂禀明情况的。”众人又略说了几句,随后便开始用饭。
吃过了午饭,众人依照商定的计划返回学堂,而驻地里只留下了吕丰和杜可军二人照看受伤的梁鹤。富洋跟着董方雨等人一路前行,因为是有要事回禀,众人只想着尽快抵达耀武堂,为此原本爱说说笑笑的众人都一心赶路,途中倒是安静了许多。
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功夫,众人就找到了秦回、言照及夏羽城禀明情况,听完众人的诉说后夏羽城面色凝重,他对秦回、言照二人道:“两位师弟,此事你们有何看法?”
秦回道:“这四个家伙来路不明,从肖云等人的描述来看似乎是有意冲着咱们耀武堂而来,依我看此事不可小视,咱们得多派些人手去会会他们才是。”
夏羽城沉吟片刻道:“此事确实有些蹊跷,照理咱们耀武堂没有与什么人有过节,这四人无故来犯不知是何道理。”
一旁的言照道:“掌门,如今无理取闹之人甚多,别的不说,近期这望西城屡遭歹人入侵,这些歹人岂是讲理之人,若是以道理论则完全行不通。”
夏羽城点头道:“言师弟所言甚是,无理之人岂可以常理论,师兄我真是有些昏了头了。既然有歹人来犯,咱们耀武堂可做不来息事宁人之事,两位师弟这就各领手下精干弟子将犯事之人抓回,本掌门要好好审问他们。”
秦回、言照道:“是,掌门师兄,我们这就去办。”说着走出大殿。二人迅速回各自分堂组织精干弟子,很快的便组织了共计六十名精干弟子,由于天色渐黑,若是此时下山多有不便,二人商定了于次日一早出发,务必将打伤梁鹤的四个歹人摛上山上等候发落。
次日一早,秦回、言照领着富洋、肖云、孟家成等人以及一众精干弟子朝山下而去,由于记挂梁鹤的伤情,他们率先抵达了位于山下密林处的驻地。那里吕丰和杜可军正在照看梁鹤。此时的梁鹤伤情稳定,经过一夜的休养和药丸的治疗已能下床走动,为了安全起见,秦回和言照商定让其回学堂养伤,为此吕丰和杜可军护送着他返回了学堂。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全力缉拿来犯的那四个歹人了,可是他们的行踪未定,过了一天他们是否还在水潭处一无所知,秦回、言照也只能是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去看一看。
众人在肖云、孟家成等人的领路之下一路前行,走着走着忽然耳边传来几句异样的说话之声,秦回示意众人别出声,他催动内力竖起耳朵听了起来,果然耳边的声响渐渐清晰,显然是有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了。
秦回道:“所有人听着,立即就地找地方隐蔽,那四个歹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