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众人悠悠醒来,昨夜的一场豪饮让赵衣凡的头还感觉有点微痛,他晃了晃头后起身朝屋外走去,外面天已大亮,一切看起来和昨日一样,一眼望去还是雕梁画栋的富贵景象。
赵衣凡四处转了转,偌大的宅院里静悄悄的,景阳、钟家磊等人也不知去向,他暗自纳闷道:“怪了,一大早的人都上哪去了,莫非又去山里找野味去了。”可是他转念一想道:“不对啊,昨天得的食物还剩了不少,再吃上个几天绰绰有余,没道理又去寻才是。”他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无奈之下索性不想了,他知道景阳、钟家磊等人必不会丢下自己,他们定是去办什么事了。
一觉醒来粒米未进,他肚子里正饿得慌,想起昨夜的美酒佳肴至今意犹未尽,他嘴边露出一丝浅笑后朝后厨走去,厨房里还放着一些酒肉,赵衣凡一摸居然还有些温度,想来必是景阳、钟家磊等人早上刚做的,他心下一喜便迫不及待的吃喝了起来。
赵衣凡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忽然墙角里传来一阵响动,他转头一看,只见一只灰老鼠蹲在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赵衣凡向来对老鼠没什么好感,他举起拳头作势要打,若是换了平常的老鼠必被吓得跑了,可是这只老鼠显然并不害怕,他依然一动不动的看着赵衣凡。
赵衣凡见老鼠不跑也来劲了,他走上前对着老鼠一脚踢去,嘴里还念叨着:“死东西,看我不一脚踢死你。”岂料老鼠反应敏捷,它只微微朝一旁跑开便躲过了赵衣凡的攻击。
赵衣凡一击不成心里正有些窝火,不过他转念一想道:“真是吃饱了撑的,何苦跟这么一个畜生过不起。”说着转身欲走,没料到才迈出一步,老鼠却迅速窜了过来挡住他的去路。
赵衣凡怒道:“死东西,放你一马还不知足,真以为我对付不了你是不是。”说着对着老鼠再次狠狠踢出,这次他明显加了力道,甚至还微微用了些真气,若是普通老鼠必躲不过这一击。
赵衣凡以为这回老鼠不死也得重伤,没想到结果却令他大跌眼境,老鼠又是轻巧的一跃躲过了攻击,不仅毫发无伤而且继续挡在了赵衣凡的面前。接连两次攻击都没有伤到老鼠分毫,这让他不得不开始细细打量眼前的这只其貌不扬的小东西,结果并未发现有何独特之处,跟普通的老鼠无异。
而老鼠的目的就是要引得赵衣凡的注意,它扬起两只细小前足不停朝门外指着,似乎是要示意赵衣凡跟着它去某处,赵衣凡惊讶的道:“小东西,你是不是想让我跟着你去哪里?”
老鼠仿佛听懂了似的不停点头,两只细小前足更加兴奋的挥动,赵衣凡道:“好吧,莫非你遇到了什么难处,想我赵衣凡也算菩萨心肠,既然你有求于我,那我且跟你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说着跟在老鼠身后朝门外而去。
一人一鼠在偌大宅院里不停飞奔,老鼠速度很快,且显然对宅院极为熟悉,绕来绕去的一点不显慌乱,反观赵衣凡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毕竟初来乍到,对宅院还十分陌生,再则老鼠走的路径与他的路径也不同,老鼠体型小,有些狭窄地方可以毫不费力的通过,而赵衣凡只怕就只能绕路了。
就这样七拐八弯的走了足有半个时辰,老鼠把赵衣凡带到了一处看起来很是荒凉的院子,院子里有几间屋子,不过都已经残破不堪了,显然被废弃了许久,屋子周围则是杂草丛生,不时有些鸟雀在此停留,随后又迅速飞走。
赵衣凡跟着老鼠来到院子的一个角落,在杂草丛生中隐隐可见一口枯井出现,老鼠在枯井边停了下来,接着从嘴里吐出一张纸条,赵衣凡拿起一看,只见纸条上画着一幅画,画中一只全身金毛的老鼠被关在大大的铁笼中置于井底。
画中所指很明显了,这口枯井里困着一只金毛老鼠,而灰色老鼠引着赵衣凡来此就是想让他救出被困的金毛才鼠,赵衣凡站在枯井旁朝井里望去,本以为只是一口寻常枯井,若是不十分深,他凭着轻身功夫就能飞身下去。
不料一细看才发现没他想的那么简单,枯井的深度极深,一眼根本看不到底。赵衣凡这下犯了难,他思索着该如何下到井底,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计策,无奈之下他决定回去找景阳、钟家磊等人帮忙,毕竟人多力量大,他们或许会有办法。
打定主意,他便匆匆返回,刚走至屋外便听见里面传来钟家磊的声音道:“衣凡也真是的,莫名其妙就没了人影,四处找也找不到,我们还总说他心细,事事想的周到,你看这事办的,上哪了好歹留个信吧。”
白云峰道:“衣凡做事向来心细,这样无缘无故不见人影,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门外赵衣凡听完冷笑的走进屋道:“我才离开一会,你们就在这里说我的坏话了。”
见是赵衣凡现身,众人脸上露出笑意,白云峰道:“哪里是说你的坏话,我们是担心你的安危,毕竟这里是险地,保不齐又窜出什么难缠的怪物来。”
“好了,说正事吧,你们一大早的上哪去了?”
景阳道:“也没上哪,一大早的正吃饭,忽然那几个金属怪物又来碍眼,我们看不过就跟他们过了几招,他们哪里是对手,打着打着就往外面逃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