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童顺、巫言亲率二千兵马出征,自打上次大败而回,他们此次不敢有丝毫大意,除了兵力数量上大幅增加,各种攻防利器应有尽有。比如抵御对手弓箭手的大型盾牌,比如威力巨大的大型投石机等等。
童顺此番可谓势在必得,这段时间的厉兵秣马成效显著,士兵们斗志高昂精神饱满,正是攻城掠地的最佳时机,昨日发生的不愉快只是惹得他更加生气罢了,也促使他加快了出兵的速度。尽管全武兵器行出逃将给南门良带去好处,不过他依然认为这一战的胜利将属于自己,他看向身后如长蛇般的队伍显得信心十足。
大军一路上畅通无阻,和上次一样,南门良并未派出部队在半途阻截,双方将在南门良的大营外展开殊死一战。童顺将大军分成三队,自己亲率一千兵马从中路发动攻击,而巫言和简浩然则各领五百兵马从左路和右路发动攻击。
威力巨大的投石机率先发起攻击,只见大块大块的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向对手大营外部署的众多箭塔,这些箭塔在上一次的大战中发挥了巨大的杀伤力,不过今非昔比,他们在强大的投石机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几轮攻击后便东倒西歪面目全非。
扫除了第一道防线,童顺大手一挥,下令三路兵马一起发动进攻,只见密密麻麻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朝前涌出。南门良一方早有准备,大量的弓箭手集体出手,一时间箭如雨下,朝着涌上来的大量敌军身上射去。不过这些敌军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他们纷纷聚拢在一起,同时将手中盾牌高举,抵抗着飞来的利箭。
有了盾牌防御,再加上身上盔甲的保护,飞来利箭的威力大打折扣,几轮下来只射翻了寥寥十数人,根本无法抵挡他们进攻的脚步。眼见敌军越来越近,南门良忍不住了,他大喝一声道:“所有人上,跟他们拼了。”说着率先掠出,身旁的夏羽城、洪胜等人紧随其后掠出,一场大战已是箭在弦上。
双方兵马很快交上了手,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在荒野中上演,耳边震天喊杀声不停袭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血腥味,不时可见交战的士兵倒下。处于右路抵抗的赵衣凡、景阳、钟家磊此时感觉压力颇大,因为他们的对手可是巫言,这个拥有“召唤”妖术的魔贼。
巫言可不会手下留情,上一次的失利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凶残。枪怪直接被召唤出来,只见他巨大的身躯在人群中甚是扎眼,不过比起他的身躯,只怕是他可怕的手段更令人恐惧。大把大把的短枪从他的血盆大口中吐出,随后迅猛的射向赵衣凡一方的兵马阵中,枪怪掷出的力道非比寻常,击中者非死即伤,俨然就是一台杀人机器。
见枪怪大杀四方,赵衣凡、景阳、钟家磊三人看在眼里怒在心头。景阳眼中喷火道:“他娘的,这个鬼东西真让人窝火,我恨不能一拳把他砸个稀烂。”
赵衣凡道:“这个鬼东西不除咱们根本不可能取胜,景阳、家磊,咱们三人去会会他,看看他是不是坚不可摧。”
景阳、钟家磊点头道:“好,我们正有此意。”说着三人齐齐掠出。
三人分成三个方向朝枪怪发起攻击,赵衣凡正面出击,景阳、钟家磊一左一右,三人配合默契,协作起来几乎是天衣无缝,只见道道凌厉剑影和骇人拳影如排山倒海般朝枪怪全身要害扑去。
枪怪此时已无暇攻击敌军兵马,他一心一意应付起赵衣凡三人的猛攻。虽说他身体庞大,可是移动起来并不显得十分笨拙,不论是转动还是后退都十分自如。手中一把黑漆漆的巨型重锤更是挥酒自如,面对四面八方扑来的攻击,他显得游刃有余,没有丝毫慌乱。
赵衣凡全力施为,旋风剑法催动到极致,只见道道寒光带着强悍剑气凶猛扑出,枪怪不甘示弱,手中重锤疯狂挥舞,道道狂爆罡气呼啸着迎了上去,阵阵轰响传来,赵衣凡只觉得握着长剑的手上一阵痛麻,显然论力道枪怪更胜一筹。
与赵衣凡一样,景阳、钟家磊一左一右的攻击也没有讨得半点便宜,枪怪攻守俱佳,找不到半点破绽,双方大战了数十回合,结果谁都没法占得先机,交战陷入僵局。
赵衣凡、景阳、钟家磊三人尚可支持,不过他们手下的三百兵马可就没那么走运了,对手的五百兵马不仅数量上占优,身手也不弱下风。一番你来我往后渐弱下风,被打得节节败退,形势不容乐观。
与此同时南门良、夏羽城的中军以及叶敏、花常悦的左军也与对手斗得正酣,两路人马全力拼杀,从场面上看起来并不弱下风。但是赵衣凡三人右路的颓势还是让南门良心急如焚,他知道若是有一路被打出缺口,双方场上形势将产生巨大变化,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很有可能就此一败涂地。
他当机立断道:“洪总管,景阳他们那边情况不妙,你带一队人马过去支援。”
洪胜领军而去,有了友军援助,右路的颓势立马止住,渐渐能与对方斗个平手。
止住了右路的颓势,南门良一方面指挥手下将士奋勇杀敌,另一方面指示左路的叶敏加紧攻击,由于叶敏的对手乃是简浩然,他本是一纨绔子弟,平时锦衣玉食,哪里见过这样真刀真枪的血腥场面,一时间有点不能适应,不过躲在人群后面闭着双眼瞎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