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雄刚,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样啊!”
“所以当年埋葬了班长的,也是林珏,对吧!”
“他可真是……”
刘雄刚声音一顿,叹了口气。
“你跟我们一起来吧。”
“我们也是来看班长的遗孀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是自己一个人。”
刘雄刚拍了拍付俊的肩膀,同时扭头看向一旁一路配行他们的中年。
中年向着林珏点头示意了一下。
立马小跑着,去敲门。
小院的木门看上去有些斑驳。
木门的门角,还张着青苔。
木门上贴着已经褪色的年画。
“李阿嬷!”
“在家吗?”
“我是县里的负责咱们镇民政的小张啊!”
“有京平,还有燕北的老人家,过来看您啦!”
“他们……他们是您阿哥曾经的战友!李延唐曾经的战友。”
……
而就在中年还在高喊的时候。
伴随着“吱呀”一声。
木门一下子被拉开。
一个头发雪白,身材干瘦,但是双眼明亮的老妪。
她站在门口。
一双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
林珏看着那个老妪。
忽然想到,李延唐的家书里写的……“妹,我梦见妹唱歌啦,妹,你脸上挂着笑。跟月牙似的!”
而此刻,站在门口的老妪,把目光缓缓罗翔中年身后的两个老人,又看向林珏。
她张了张嘴。
“这么远的路,来得很不容易噶……”
接着她垂下眼帘。
“你们快进来噶!”
“我给你们拿糕点,我自己做的。拿水果,早上刚买的,说是新摘的。”
“快进来噶!”
“我阿哥走的时候,这房子都还没盖好!只盖了一半噶,他都没看见我们盖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