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秀芊顿时感觉天塌地陷,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她想,她爸无论怎样也不会说这句话。
如果说了,那就说明公司是真的不行了。
“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爸爸。”唐秀芊已经快绝望了。
“带着钱跑吧,这是爸爸最后能为你做的了。”男人也是一脸不舍。
唐秀芊瘫软在地上,看来这次是再也没有办法翻身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便到了周五。
周五散学点,这次没有人在等徐澜,徐澜跟他们说今天不用等她,因为她要去给杜衡过生日。
徐澜去蛋糕房拿杜衡的生日蛋糕,蛋糕店上的门上挂了风铃叮铃铃地响。
天已经快要黑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徐澜喜欢这种灯红酒绿的感觉,这个点儿也正值下班高峰阶段,徐澜提着蛋糕盒慢慢往家走。
已经到楼下了,被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熊孩子撞了一下,蛋糕掉在了地上,蛋糕上的字儿摔坏了,看不清字,蛋糕盒也翻个儿了。
远处的流浪狗闻见味儿就过来了。
邻居王大妈急忙跑过来:“哟,徐澜呀,不好意思啊,孩子不懂事。”
这句话的潜台词大概是,孩子不懂事你得原谅他们,因为他们还小。
仿佛在大人眼里一句,孩子不懂事,就能功消抵过,明摆的道德绑架。
徐澜挥挥手:“没事,不用赔,王大妈,我还有事先上去了。”
哪敢让您赔?赔了您就得跟您广场舞的小姐妹儿说道说道去,嘿呦,到时候我可就出名了。
“这怎么好意思啊,多少钱?你告诉我,我赔你一个。”王大妈这么说着。
徐澜懒得和她寒暄下去:“真不用赔了,王大妈,我还有事。”
即使落个不礼貌不听长辈讲话的骂名,她也不愿意听王大妈在这寒暄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那你就先上去吧。”王大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说着徐澜坏话,徐澜不用想都知道她骂的哪几句脏话。
徐澜慢悠悠地上楼,之后拉开窗帘,眼睁睁看着那流浪狗一口又一口的吃掉蛋糕,就像是看着一切的希望被抹杀掉。
她好像再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徐澜拉上窗帘,闷上一觉直到10点,月光从小小的窗口里照进来,屋里没有开灯,很凄凉,他也还没回来。
徐澜揉了揉眼,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徐澜的内心充斥着无助感。
徐澜给杜衡的工友打电话。
“赵哥吗?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就想问问,你们下班了吗?”徐澜知道答案,但她就轴,想再问问。
“早就下班了,最近一个月都没加过班,回家都可早了。”赵哥很热情地说。
徐澜笑了“我知道了,谢谢赵哥先挂了。”
周日的天气很好,太阳辛苦地爬上了天空,在天空中发光发热。
游乐场
“今天人怎么这么少啊?”白清筱手里拿着棉花糖坐在旋转木马上,准确地说坐在了江淮的怀里,他们坐在一个旋转木马上。
人很少,只有那么几个卖东西的小摊小贩。
“因为我有超(钞)能力。”江淮眼里的爱意似乎都快溢出来了。
作为霸总人设,当然是把整个游乐场都包下来。
对,没错,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情,但白清筱就吃这一套江淮也没办法。
“江淮,小朋友们会不开心的。”白清筱皱着眉头,很严肃地训斥着江淮。
“我就是想让你开心一点,我就任性这一次可以吗?”江淮用“我是为了你好,你却怪我”眼神看向她。
江淮这种,是她初中到现在的理想型男友,江淮拿捏的好,既不会让她太过生气,也不会少了惊喜。
“我很开心,只是你下次别这么做了。”白清筱安慰着他。
“依你。”他温柔体贴地说。
徐澜从网吧待到周日下午。
这时东方已悄然落下,天空有几抹残霞,东方最后的光亮洒在了几抹云的身上,当它悄然落下时,那几抹云也就失去了颜色。
天也越来越黑,云也就看不清了。
徐澜穿着黑色无袖T恤,她右肩靠上的位置有一条疤,只露出一半的疤,下身穿黑色短裤,在街上溜达着。
就在拐个弯快要到家的时候,她看见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她家楼下,杜衡从车上下来。
徐澜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拿出一根,熟练地给自己点上,没走过去,就在拐角处那么看着他们。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下来。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没断干净,那我们就到这儿吧。”唐秀芊的父亲给她留了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她和杜衡这辈子花了。
杜衡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当然不会说放弃就放弃。
“好。”杜衡紧紧地抱住她,随后两人激情又热烈地吻了起来。
他和徐澜接吻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徐澜面无表情地把没抽几口的烟,扔到地上,踩了几脚烟星灭了。
妈的,真他妈倒胃。
她就又回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