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的事儿。”郭诚说道。
徐澜:“好好好,我们一定会做合格守法的好公民。”
白清筱接到了电话,江淮听清了大概,白清筱的父亲失踪了。
“对不起,江淮,我家里有事先回去了。”说着她就要走,却被江淮抓住手腕。
“你去哪?车在这,我送你。”江淮跟着她着急。
白清筱一脸担忧地:“你先把江川送回家吧。”
江淮不禁皱了皱眉头:“臭小子愣着干嘛呢?上车,你嫂子很着急,你看不出来?”
江川二话不说拉开车门上车。
把白清筱送到了家,白清筱执意让他回家,他就只能回家了。
地下室
空气十分潮湿,时不时传来老鼠的叫声,头顶上的灯,勉强照着灯下的人,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光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男人被拷问的满脸是血,浑身都是狰狞的伤口。
“你不知道,谁知道?说!人到底在哪儿?”纪尘已经没了耐心。
纪尘,江淮的司机兼助理,平时沉默寡言,是闷声干大事的类型,但有时候吧,还有点幽默。
江淮和白清筱打着电话,语气很温柔:“没事的,你放心,会找到的,我这里要处理一些事情,一会儿再和你打。”
他挂断了电话,笑容一秒消失。
江淮拿了把小刀,径直向男人走去,利落地刺向他的大动脉,血喷溅了出来,江淮的半边脸上溅上了血。
江淮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就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像翻文件时的表情。
“去给他送颗眼,就说这是给他的教训。”江淮抽出白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
“是。”纪尘转身走了。
台球厅
不能算是家,是一个小窝,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座的沙发,头顶上有灯,但是昏昏暗暗的。
一地的烟头和易拉罐酒瓶,看来是着急去接自己,就没有收拾。
徐澜自然地拿起了扫帚扫地:“真没事,这事我自己解决,你就别问是谁了,我怕你一下手给人弄没了。”
“行,我不管了,你把扫帚放下,过来。”他命令道。
徐澜走向他,坐在他的床边:“你怎么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秦艽极其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咱不怕犯事儿,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咱别找事儿就行。”
“那你为什么生气?”徐澜左想右想。
“自己想。”
徐澜抬着头苦思冥想,好像要把头顶的天花板盯出一个洞一样。
“因为我没有和你解释。”徐澜想来想去,只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嗯。”他点头。
“错了,下次我一定第一时间和你解释,不对不对,没有下次了。”这解释,徐澜都觉得无懈可击。
这小孩儿还真是傻得可爱。
他这人就是这样,内心其实都开心得炸开花了,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如果下次再有紧急的事情,很难过的事情,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不和其他人说。”她又补充。
秦艽再也掩饰不住笑意:“笨蛋,怎么能不和其他人说呢?万一我赶不过去怎么办?”
“你怎么可能会赶不到,我只要一出了事,你巴不得坐火箭过来救我。”徐澜很信任他,也最信任他。
“你明白就好,在我这,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他也不允许有这样的人或者物出现。
“这话要是让我未来嫂子听见了,恐怕会伤心哦。”徐澜逗他。
“你不会有嫂子。”他笑着。
如果哪一天她非要想见见自己的嫂子,那就让她自己照照镜子。
“孤独终老?狠人!”徐澜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算是孤独终老。
“明天是不是还要上学啊?我送你回家吧。”
听到‘家’这个词时,徐澜的表情明显一愣。
秦艽很快就注意到:“怎么了?”
没过多久,她又伪装起来:“没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