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澜走远,一辆炫丽的红色法拉利停在校门口,傅博洋回头看了眼,杜衡上了这辆车。
她朋友这么有钱?
班里
已经快上课了,人渐渐多了起来。
徐澜看着一本又厚又大的外文书,手里转着笔。
才一上午她的书桌已经有十几多封情书了 。
傅博洋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放在她桌子上:“你朋友很有钱吗?”
徐澜没看他“刚跟我一块来的那个?\"
傅博洋抽开椅子坐下:“我刚看见有辆红色法拉利来接他。”
“啪嗒”
徐澜手里转着的笔掉了。
啧,头上好重。
“我有糖尿病。”她随口一说,又把糖放在了傅博洋的桌子上。
傅博洋只好用微笑缓解尴尬了:“那你喜欢什么?”
“钱。”
很俗,对吧,但她不想用杜衡那样的手段,她想凭自己的本事一分一分地挣。
傅博洋笑了笑:“你挺幽默啊。”
“是吗?没觉得。”
“对了,他为什么叫你陈希啊?”傅博洋注意到了这一点。
“那是我本名。”既然都让他听到了,也没什么可瞒得了。
冷场。
这星期傅博洋一直强势追她,送她花,送她礼物,各种宠,但这些伎俩,徐澜都见怪不怪。
时间一晃便到了周日早晨。
徐澜从网吧通宵回来,家里没人,这一周杜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很忙,每次都回来得很晚,有时候半夜才回来,每次回来身上都有香水味。
“咚咚咚”玄关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徐澜起身去开门。
“徐澜......”傅博洋话还没说完,徐澜就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哎!徐澜,开门啊。\"傅博洋拍着门。
徐澜长出了一口气,耐着性子把门开开,只露出头:“有事吗?”
“我想你了。” 傅博洋几乎每天都对徐澜说这样的话。
恶心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来继承我的难过吗?
“4天。”
“什么4天啊?”
“就搞4天,搞不搞?”徐澜都被他逼得没法了,就想赶紧打发他。
傅博洋却认真地说:“我想跟你好好搞。\"
妈的,这人是不是没睡醒?
“我不喜欢你,别试图做任何事情来感动我,我不喜欢你,你跳楼都没用,听懂了吗?”徐澜极其温柔地说。
傅博洋也不是好脾气:“过分了吧你,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吗?”
“是啊。”她语气真的很欠打。
“你等着,老子他妈叫人去,今天我非得让你跟我搞!”傅博洋转身就走。
还挺他妈倔。
“放狠话谁不会?能做到才是真本事。”她语气带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傅博洋走了之后,徐澜就给秦艽打了电话。
“怎么了?”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低沉,像是还在睡觉一样。
“叫几个纹花背的哥们儿过来撑个场面。”徐澜磨了磨手指。
“你叫阿诚不得了吗?阿诚不是条子吗?让他再叫几个条子,那场面更行。”
徐澜很有自知之明“别了,那场面太大了,再说了人很忙的,哪有空过来管我这些闲事儿。”
“什么人找你麻烦?”
“几个高中生儿。”
秦艽想了一下:“那确实没必要叫阿诚去,几个小屁孩儿你搞不定?”
“那人看上我了,难缠,特别难缠,十分难缠。”
秦艽心想,都用“十分难缠”了 ,那肯定就是难缠到了极致,搞得这小孩儿都心烦了。
“行,知道了,一会儿给你叫几个人去。”
当徐澜再次去给傅博洋开门时,傅博洋从门缝里看见几个纹了花背的男人,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来了?”徐澜语气带了些挑衅的意味。
孟源站在傅博洋身后,就没有看见那几个纹了花背的男人,直接踹门而入,气势十足。
几个花背男人接二连三地回头,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桌子上有些烟头啤酒之类的,窗户很高,很小,从窗户那照出的光正好照在桌子这一块儿。
周围有一些烟雾,那几个花背男人正在抽着烟,烟雾在光线下照得很清楚。
孟源战战兢兢,她也没想到徐澜竟然能和道上的人扯上关系。
他们怕了,他们是学生,而那群人呢,是道上的人,道上的人是出过生入过死的,也许有的还蹲过号子呢。
“聊聊啊,小妹妹。”有个花背男人不怀好意地说。
傅博洋撒丫子就跑,头都不敢回一下,仿佛那个小妹妹说得是他。
孟源身后的小弟也随着傅博洋跑了,孟源就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脑门上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往下滴。
徐澜慢条斯理地从桌子上的纸盒抽了张纸,给她擦着汗:“这是怎么回事?腿麻跑不动了吗?你刚才一直站着也没坐着。”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徐澜有些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伸出手和她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