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是程家的亲戚。”
“不知道。姜望给我发微信的时候，误以为是谢楚涵。因为没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瞧着。”
其实，厉泽御一开始是瞧见的，只是他没有在意。
那时候，所有人从山下上台阶，对面的小路上就有一位在他们后面不远不近撑着一把黑伞。
他当时以为是别家来祭奠朋友或亲人的。
“董、方、怡。”
厉泽御一字一顿念出名字，敛起的眼眸，微微眯起。
姜宁并未多想，她只当是这董方怡对程凛还怀有一丝感情。
“前几天的新闻，出结果了。”
“查到是谁？”
“一个连根本就不认识程凛是谁的人，他说他只是负责向外公布新闻。”
“然后，有人给钱是吗？”
厉泽御轻嗯，一边给她夹菜。
姜宁喜欢吃的，厉泽御都先让她吃，直到她饱了，他再吃。
“总不能怀疑董家吧？”
“那时候，两家闹得很不愉快，后来，董家与程家就算生意上也是刻意避开，不会再有交集。现在董方怡突然出现，默默去祭拜了程凛。这让人不得不怀疑……”
厉泽御话没说完，被姜宁打断，“你想复杂了，万一她就是单纯地觉得程凛去世的可惜呢，要知道，相亲那会，她可是看上程凛的，还是拆不散的那种。”
“是你想的太单纯。”
姜宁嚼着食物撇撇嘴，话锋一转，“荣笙这么歹毒的心思，我是真没想到。”
“大抵是心里不平衡。”
厉泽御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会怎么判刑？”
“杀人偿命，死刑。”
“啧啧，一个个都这么自私。”
荣家就荣笙一个儿子，如今他生出歹毒心思，害了程凛。即将面临法律的惩罚，恐怕程家的不幸悲剧又要在荣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