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跟莫菲菲有关系,她在此之前,本要去霍家一趟。
回想霍家宅外的多辆豪车,猜测跟这有点联系。
“既然如此,那我跟你对接也是一样,请问怎么称呼。”
“王,我是产品部的主管。”
男人笑笑,递上了他的名片。
姜宁看一眼,收起。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鸿运的王总都没出现。
姜宁直觉跟莫菲菲有关系,随后又想到霍明扬。
耐不住性子的她,在睡前还是给厉泽御打了电话。
殊不知,他此时也在容城。
看到是姜宁的电话,正在霍家客厅的厉泽御,马上起身去了外面。
霍母瞧着,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喜。
她比厉泽御足足大了十五岁,加上她早年外嫁容城,他出国留学,姐弟俩之间早就不似别的那般亲。
厉泽御一直出客厅,到院子接通:“喂。”
“你在忙?我有没有打扰到你?”
姜宁忽然客气,厉泽御有些不习惯。
但还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会儿不忙。”
“那,我想问你,霍明扬现在怎么样了?他的腿……”
“人在国外,我不太清楚。”
“我来容城那天,本打算去霍家宅的,但那边很多车,所以,我就没进去。”
“你到霍家做什么?自投罗网?”
厉泽御语气隐隐透着怒意。
姜宁没敢再吭声,过了好大一会儿,说:“没有,我只是想单纯地打听一下他的事,毕竟我有责任的。”
“你有什么责任,你逼着他去送你?”
“……”
“姜宁,我告诉你,你自责可以,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还没那么大的能力。”
厉泽御控制不住想发火,但也句句是为了她好。
姜宁被冲的半天接不上话。
最后,只能弱弱地说:“那你有消息再跟我说吧?”
听到那头传来挂断的忙音,厉泽御拧着的眉心,更甚。
他没有马上进屋,仰头望天,缓缓吁了一口气,从裤袋摸到烟盒,点了一根香烟。
霍母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一直站在他身侧,才出声:“阿御,明扬这次是不是要面临截肢?”
她的语气很沉重,足以说明,为了儿子操碎了心。
厉泽御没有马上告诉她结果,在抽了好几口后,望着不远处天际的暗星,喃喃:“截肢倒不至于,骨头没伤着,就是大面积皮肤撕裂,若是痊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我儿……真是受难了,不知道哪个天杀的造成的。”
“肇事者已经抓捕,后续还在跟进。”
“非要他牢底坐穿!”
霍母用帕子抹了一把眼泪,狠狠地说。
末了,她又道:“莫家前两天来,问起此事,我一直打着敷衍。莫家那女儿是个戏子,我本看不上,如若不是明扬非要她,我就……”
说着,她梗住,眼泪扑簌而下。
厉泽御收了眸子,望着园子里的荷塘,冷着声:“婚已经订过,如果不想外界看笑话,就等着。你儿子只是伤了腿又不是要了命,霍家靠不住,你还有京都厉家,怕他们做什么。”
霍母不断点头,喜极而泣:“是是是,姐姐这辈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也只有你能给我底气。说实在,倒也不是怕莫家,只是觉得明扬伤着,人家上门,无法给交代。”
厉泽御睐她,嗓音更沉了些,“若他们下次还来,就让他们直接找我。事发时,我在岭南,事后,依然是我在管,我比谁都清楚。”
烟尽,他直接捻灭了面前的石柱上,看也不看霍母,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霍母还想说什么,但厉泽御已经穿过长长的回廊,步入浓浓夜色。
姜宁从挂断电话,就没动一下。
那日的场景,她每每回忆,都感觉像是噩梦。
她这辈子不知道怎么了,先是失去父母,弟弟又因重病差点离开,现在都跟霍明扬分手那么久,没想到,还能再出意外。
“哒哒。”
外头突然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姜宁猛然醒神,警惕地看向卧室的房门。
厉泽御在京都,谁会在这个时间来他这里?
顾灵?
不对,她的房间都清理了,她怎么会来?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姜宁一颗心腾地悬起,堵在嗓子眼,整个身子汗毛直立。
门开的那一刻,她随手抓住了桌上的半瓶葡萄酒,以备用来防身。
“干什么呢?”
视线撞上,站在门口的厉泽御看着她,平静地问了一声。
姜宁在愣了数秒,心像扑通掉进了肚子里,震的她眼眶都湿了。
“你,你……”
惊喜过头,姜宁一时大脑迟钝。
厉泽御拂去疲惫的心,上前搂住了她。
姜宁悄悄将酒瓶放回原处,轻轻地回抱了他。
清醒如她,马上问:“你怎么会来的?我不是让你帮我看着我弟,他贪玩。”
“放心,姜望这小孩上进心比较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