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点了熏香。
以医生的分析，她分明对自己没按好心。
宋暖捏着果脯放在嘴里咀嚼，一边刷着手机，嘴里还在不断啧啧：“本来我还想着，你要是不能跟厉泽御在一起，可以跟纪林染试试，没想到，这小伙转头就有了新欢。”
姜宁听着，笑着推了她一下。
“你怎么这么操心我的事，那个纪林染跟我一个素人怎么可能在一起，我俩从来不来电。”
宋暖坐直身子，否决：“什么素人，你要是进圈，那肯定也是资本力捧得对象，恐怕那什么林珊珊都得靠边站。”
“得了吧，我才不稀罕。”
“不过，话说回来，你跟厉泽御在一起倒是最好的缘分。”
“暖暖，你当真误会我跟纪林染了。他这人挺好的，若不是那次帮你在剧组，恐怕不会结识他。”
“这人人品确实没话说，我也是觉得好，为你惋惜。”
“呵呵，你可别。”
姜宁要被她气笑，端起面前小茶几上的果饮抿了一口。
随着，休闲区来来走走的人，她的余光不经意瞥到一抹敏感的身影，放下杯子，“暖暖你先坐着。”
话落，人已经朝着走廊跑去。
赵凤仙喜欢穿旗袍，姜宁看了碎花衣服，第一时间追过去，终于在一处包厢前将人叫住。
“赵老板。”
赵凤仙侧身，神情从容。
“姜小姐。”
“我们谈谈。”
这里是过道，来往不少人，确实不适合谈话。
赵凤仙没有拒绝，领着她朝前走到走廊尽头的平台。
这边很少有人来，极其的安静。
姜宁扫了一圈，视线落在赵凤仙这里。
“我想问赵老板，那天在我休息时，点了什么熏香？”
赵凤仙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
迟疑半晌，说：“我不明白姜小姐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