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佳说,厉总这两天都可能不在公司,他姐姐生日回了容城。你在那边看看能跟他碰一碰不。”
听着李总监的话,姜宁眼珠子转了转,扫了一眼整个房子,扯了嘴角,极其不屑:“跟他?我现在负责鸿运,跟他又没关系。”
“你这姑娘是不是傻?我可听说,安可那个案子之所以又加了一层费用,可有人家厉总的功劳。”
“他……”
姜宁眼皮子直跳。
一时间,她没了话。
那头的李总监可不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继续说:“鸿运这个案子虽说也要结束,不过,以老板跟厉泽御的关系,你势必会再见到他。”
“可是我都从凯恩特换走,再去迎合,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你怕什么,金钱面前,脸是啥。”
也是。
“好的,李总监,我试一试吧。”
姜宁放下手机,缓缓舒了一口气。
俯身看向自己好包着纱布的小腿,略有些无奈。
她现在受伤,就算厉泽御想做那事,也做不了。
侥幸之下,余光瞥见落地窗外不远处的马路边,徐徐停下一辆黑车。
晚饭,清淡。
厉泽御陪着她吃完,又将她抱上了楼。
卧房里,姜宁好奇打量。
黑白调装饰,显得莫名严肃。
“那个,我去客房睡吧。”
厉泽御刚洗了澡,腰间裹着浴巾,裸着上半身,依稀可见的紧实腹肌,看的姜宁直流鼻血。
“白眼狼。”
厉泽御斜她一眼,过来要给她脱衣服。
姜宁捂着胸口抗拒。
厉泽御俯视着她,俊脸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你很臭知不知道?”
“我……”
姜宁想反驳,还是偏脸闻了身上的味道,确实有淡淡的汗味。
厉泽御将她扒个精光,抱着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他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将姜宁放到旁边的椅子上,用毛巾一点点打湿给她擦拭身子。
这样温柔又细心的举动,莫名让人鼻子一酸。
姜宁眼眶发热,僵着身子盯着一处不敢乱动。
厉泽御耐心地给她擦拭完,又擦干抱回了床上。
此时,姜宁那张脸滚烫的,快要烧着。
如此坦诚相见,要她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怎么嫁人。
“你脸怎么这么红?”
躺在床上的姜宁,正走神,厉泽御将自己的一件白衬衫丢给她。
姜宁后知后觉,赶紧套上。
房间的光线很柔和,照在她那两条没有被衣服遮挡的雪白纤细的大长腿,格外的诱惑。
厉泽御立在床边,看着她躺下,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没有多待,他去外面抽烟。
姜宁也睡不着,侧卧睁着眼,脑子各种少儿不宜。
明明是炮友,现在算什么?
她遇到危险,是他救的。
不仅在医院陪护,还将她接来了家里,她不能沾水无法洗澡,他又耐心给用毛巾给她擦身子,如今她还霸占他的床,穿着他的衣服。
姜宁扯了扯嘴角,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深吸一口,猛地呼出。
抬手看着比较大的,洁白的衬衫,放在鼻尖轻嗅。
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味掺杂好闻的洗衣剂,无不令人心神向往。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传来开门声,姜宁一惊,忙闭了眼,假装睡着。
随着轻微的脚步声走近,卧房陷入黑暗,床边一侧猛然深陷,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黑暗里,姜宁睁开了眼。
“怎么还没睡?”
厉泽御忽然的发问,吓了姜宁一跳。
她扭脸,对上他那双深邃幽眸,说:“择床。”
某人挑了挑眉,随手开了床头的小灯。
房间有了微弱的光线,姜宁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转回了脸。
厉泽御抬手又给她别了过来,靠近轻轻地亲吻。
姜宁先开始没反应,渐渐被他撩拨的难耐,只能本能地回应。
厉泽御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衣服里游移,最后停在了她的大腿上。
姜宁躲开他的吻,说:“今天不能做。”
“我小心点,不会碰到伤口。”
他哑着嗓音,说完,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姜宁无法抗拒他的火热,只能迎合。
唇舌纠缠,达到一定程度,厉泽御关了床头灯,压在了她的身上。
黑夜里,姜宁感受着他皮肤的火热,松了最后一道防线,决意共沉沦。
一夜过去,一室旖旎。
早间,姜宁慵懒地睁开眼,看到一缕阳光穿过落地窗折射进来,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却在中途,被腰间的手臂捞了回去。
“再躺一会儿。”
惺忪的嗓音,夹杂着温热的气息,萦绕耳畔。
姜宁侧身,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英俊睡容,不禁有些痴了。
都说好看的女人是祸水,那好看的男人是什么?
纤长的手掌,轻柔地拂过他的眉宇、鼻梁、和性感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