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你们可以去琼玉楼问,这琼玉楼离着浅墨云点的距离有好几十里,酉时我就一直在那,怎么可能去浅墨云点杀人!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龙欣月蹙眉,如鱼去过琼玉楼?
不可能,她肯定是故意捏造出来的,琼玉楼离浅墨云点那么远,酉时的时候,如鱼明明在浅墨云点。
至少那个时候,她受了伤,她还让鸢塬泊给她治伤,她怎么可能在琼玉楼?
她才不相信,这如鱼定是捏造的。
离渊却对此淡定从容,他微微拍了拍手,说道:“去把琼玉楼的证人带上来。”
龙欣月嘴角一抽,连琼玉楼的证人都准备好了?
她微微抬头,望着这一身紫色官袍的年轻府尹,顿时觉得,这个府尹看起来很有青天的架势的。
“是。”这两个衙役下去,将琼玉楼的人带了上来。
两个人跪在地上。
离渊问道:“你们可认得这人?”
他指了指如鱼。
这两人看了如鱼一眼,然后说道:“草民认得,当天是有一个这个模样的女子来到琼玉楼,点了一壶茶,而且,当时这茶水里有一只虫子,这姑娘不满意,还将茶水倒在了身边这小二的手上。”
这小二将
自己的衣袖撩开来,露出了那烫伤。
“所以,我们二人对这姑娘格外印象深刻。”
龙欣月听着这话,蹙了蹙眉,难道如鱼,真的酉时去过琼玉楼?
怎么可能!
“如鱼不可能去过琼玉楼!”龙欣月站出来说道:“这民女问过鸢院使,当时,如鱼受了伤,还是鸢院使给治疗的,鸢院使可以证明,在酉时的时候,如鱼肯定是在浅墨云点的!”
她才不管琼玉楼的人怎么说,她只坚定自己所看到的,再说了,看到如鱼在浅墨云点的,又不只有她一人!
下面坐着的鸢塬泊,此刻站起来,对着阁楼之上的帝王和太后回道:“这位绣娘说得没错,当时臣的确在浅墨云点,还给这位如鱼姑娘治了伤。”
太后这是越听越糊涂了:“府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信誓旦旦说这女人酉时在浅墨云点,一个又说在酉时的时候,的确看到了这个女人,就连鸢院使都作证说这女人在浅墨云点。两边证词都是如此信誓旦旦,而皇上又说这个女人就是真凶,难道是琼玉楼的这些人做假证词?”
太后面色一敛,盯着跪在地上的琼玉楼两人,冷声说道:“你们可知在谁人面
前,帝王面前,若是说了一句假话,那边是欺君之罪,按例当斩!可要小心言语才是!”
琼玉楼的人一听这话,吓得那是双手发抖,连忙回道:“草民不敢说假话,所言皆是真的!”
龙欣月和鸢塬泊也是同样的表现:“微臣(民女)所言,也是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圣上!”
太后都不解了,看着这几人反应,倒是不像在撒谎,应该也不敢!
“那竟然是真凶,又怎么会在同一个时刻,两个人在两个天南地北的地方同时存在呢?这说不过去啊!”太后眉头紧蹙,沉声说道。
南宫修寒见此,凤眸微闪,见太后如此,便出声宽慰:“母后不用着急,且听听府尹怎么说。”
太后看着帝王这模样,明显的胸有成竹了啊。
太后望着一身龙袍,端坐在那的南宫修寒,那眉目透出的冷厉,凤眸中的自信沉稳,不知不觉,这孩子还真是越发像他的父皇了,越来越有帝王的架势了。
如鱼此时连忙说道:“臣妾真的没有去过浅墨云点。”
虽然,她知道帝王肯定是怀疑了,但只要有希望,她都要扭转在帝王心里的形象。
她暗中狠狠瞪了站在那里的新府尹一眼,肯
定是这个府尹,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不然,为什么皇上不认她,还把她当成了杀人凶手。
还是说,因为真正的瑜妃在吗?
如果是因为这个,她就有扭转的机会,她不会让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圣宠,就这样没有的。
她也不能因为这样,背下了这个黑锅!
“皇上,您一定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没有去过浅墨云点,您看,连琼玉楼的人都说了,臣妾酉时的确在琼玉楼,臣妾对皇上的心意,一直未曾变过,臣妾还为皇上解药,为皇上做什么臣妾都愿意,皇上……”
她哭着紧紧拽住南宫修寒的衣袍,说道:“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
离渊微微扶额摇头,见到如鱼到现在,都能有这么一片说词,难道,她没有发现,她所做的一切,根本早就被帝王洞悉得一清二楚了。
现在还狡辩,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如鱼,你的不在场证明,并不成立。因为当时去琼玉楼的人,不是你。”
“不是?”这琼玉楼的人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如鱼,仔细打量了几眼,十分确定地说道:“没错啊,七月二十七酉时去的就是这个姑娘,那天正好是我们琼玉楼发
银子,我记着很清楚,同一天的事,没有忘记。”
如鱼听到琼玉楼的人这样说了,她也理直气壮地瞪着离渊:“听到了吗?本宫当时并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