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欣月看着他灼灼的目光和眼中的深情更是掩饰不了,她误会他了吗?
好吧,就算雨竹是他派来保护她的人,刚才那个说词也对得上,这件事她可以翻篇。
但是,证据的事呢?
他明明找到了那么多证据,也不和她提起,鸿德医馆的灭门案,到底是他做的,还是不是他做的?
卖馍人的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你为什么找到了那么多的证据,却从来不和我说?”她被男人这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垂下眼,嘀咕着说道。
“因为这些事,朕想在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
龙欣月不悦地蹙眉,什么叫做合适的时候?
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她吗?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怕我坏事?”
“都有。”南宫修寒微微点头,认真地说道:“别的男人对你好几分,你就信别人信成这样,这么容易被人勾走,朕不小心一点怎么行。”
“……”龙欣月嘴角一抽,这男人口里的别人难道是指四王爷?
可好像是两码事吧?
再说了,她明明有自己的判断,谁好谁坏,她自己心里有底。
四王爷本来就有恩于她,说信也不能全信,只能说她一个人在这
皇城如履薄冰的,除了四王爷之外,她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帮她了。
而且,这案子的事,还有如鱼的事,她也从未对四王爷提过不是。
说到底,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她还是有分寸的!
“算了,反正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不可信不是吗?”
他眼里,她就是笨,傻,没有能力。
所以这样的人,告诉了,也只是会坏事。
“没有,朕信你,朕信你无论何时,都是为朕考虑,站在朕这一边的。当初在天定城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南宫修寒薄唇微微勾起。
龙欣月听到这话,心里一颤,心里的闷气一扫而空,竟有些雀跃,他说他信她?
“可我是敌国的皇子,是北冥国送来的人质,你最不应该信的人,就是我了。”
龙欣月一想到这个,就觉着说不通了。
身份都摆在那不是吗?
这话也就说得好听,再说了,他要是真的信她,又岂会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南宫修寒无奈:“朕若是不信你,当初天定城之案,朕就不会让你去了。此事牵连甚广,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当时,把这个案子的内幕告诉任何人,包括北冥国的人,都难保朕铲除太后党羽的
计划毁于一旦,朕信你,所以才将你带了过去,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龙欣月撇撇嘴,切,这话说得还真是好,果然,这男人不愧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明周国最大的花花公子。
后宫佳丽三千,应对游刃有余的男人。
哄女人的套路那是会得很!
谁知道啊,当时他把她派去,原因是因为百分百信任一个质子?
也许也是一种试探吧,又或者,哪怕她这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也想到了后招不是。
现在还知道拿天定城的事来安抚她,套路,满满都是套路!
哼!
算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在那样的身份之下,也都正常。
不过,天定城一路上,他护了她一路,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那好,你竟然说你信我,那我问你,鸿德医馆的灭门,证据为何会在你这里,你也没有和我说过。包括鸢塬泊去找你,将卖馍人记录的日记给你,这件事你也没有说过,甚至为什么我刚刚找到那里,鸢塬泊就在那里了,还杀了他,这些事,你都没有说过。”龙欣月一股脑捣腾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憋在心里久了,又或者是刚刚他对她的解释,离渊的话和雨竹的身
份,让她开始想会不会这几件事里,也是有内情的。
不是她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
她也不想藏着掖着了,干脆就都说了。
“你为什么要杀了证人,你知道,那些证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龙欣月抬眼望着他,心里的委屈和难受,都倾泻了出来,眼眶红红的。
南宫修寒眉头蹙了蹙:“谁说朕杀了证人?朕几时杀了证人?”
这女人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又是怎么想到这个份上的?
龙欣月听到这话,心里涌出一股子失落,明明她都听到了,都说出口了,为什么他还要否认呢?
她低着头不语,手指在发颤。
南宫修寒见女人沉默不语了,浑身僵硬冰凉下来,他环抱着的双手收紧了一些,一把将她整个人抱起。
龙欣月本来有些难受的,突然被抱起,被惊了一下,看着男人抱着她往床榻处走了过去。
她更是耳根发烫,面颊发红:“你要干什么?”
南宫修寒坐在了床榻上,将龙欣月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背靠着床沿,凤眸深邃望着她:“说吧,你还想知道什么?朕都告诉你。”
龙欣月看着自己在这男人怀里,坐在他腿上,因为男人的身
子微微倾斜着,而她也同样倾斜着靠在他怀里,这样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