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嬷嬷眼眸一转,看着太后为这些忧心,心里有些担心,担心太后这把年纪会吃不消:“娘娘,那竟然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要不,奴婢明天就想法子去和月姑娘沟通一二,让她进宫来?”
“这件事不着急,在那之前,哀家还需要把她的身份弄清楚!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就怕弄进宫来,惹出事端。”
“是。”刑嬷嬷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便知道怎么做了。
“那奴婢私下派人,去调查这月姑娘。”
“恩。”
太后闭着眼,假寐着应了一声。
等着伺候完太后,刑嬷嬷走出了凤翔宫,来到一个阁楼处,走上二楼,从床榻下拿出了一个装着小蜻蜓的盒子,把里面的蜻蜓放出一只出来。
这蜻蜓飞了出去,片刻之后,一道黑影一闪。
一身黑衣的女子落在了这阁楼里。
对着这刑嬷嬷跪了下来:“嬷嬷有何吩咐?”
语气淡漠,面色淡然,眼神冷漠。
刑嬷嬷看着眼前这女子,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现在娘娘想要调查这叫月白的女子,你去好好将调查结果给带回来,知道吗?”
“是。”女子冷冷说道。
“下去吧。”
刷的一下,这女
子又不见了。
刑嬷嬷叹了口气,希望这一次,能够有所收获才好。
凤翔宫的阁楼之下,一身灰袍的男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眸一闪,然后一个闪身离开了凤翔宫,来到了玄云殿。
这玄云殿周围有暗卫驻守,灰衣男子微微抬头,然后身形一动。
轻妙地绕过了暗卫驻守点,进入了玄云殿里。
溜到了屏风后面。
男人微微探出头,看到了一身明黄的帝王坐在案桌前批改奏折,就在此时,一道寒光一闪。
朝着他刺了过来。
男人一转头,一个侧身躲开了这暗卫的攻击。
因为这动静,也将他给逼出来了。
而南宫修寒恍若未闻一般,继续淡定从容地批改奏折,做着自己的事,仿佛这两人的打斗和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都如同空气一样。
灰衣男子见这暗卫继续攻击而来,他眼神一敛,冷哼一声,也不客气开始反攻了。
暗卫拿着剑,而他衣袖之下划出了两根铁棒,和笔杆一样细,手臂般长,迅速挡下了暗卫挥过来的剑气。
两人就这样,噼里啪啦,这玄云殿的声音无疑引起了外面的注意。
“公公,里面好像有人,好像是打斗的声音啊!”
这刘公公不
敢贸然进去,只能大喊那些巡逻的禁卫军。
“好像是!来人,来人啊!”
这禁卫集聚了过来。
灰衣男人一愣,明显脸色沉了下来。
“鸢院使还真是给朕好大的一个惊喜。”南宫修寒此时开口了,看着还在和暗卫纠缠着的鸢塬泊:“怎么,还不肯束手就擒?还是想着等惊动了禁卫之后,众目睽睽之下,你一个院使大人担上一个弑君的罪名?”
鸢塬泊眸光一闪,然后将铁棒一扔,跪在了地上:“皇上,臣是有事向您禀报,惊扰圣驾,请皇上恕罪,微臣以这样的方式来见您,也是为了我的主子。”
暗卫见鸢塬泊停了手,他自然也停了,不过那长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这暗卫也是很吃惊啊,他是暗卫里武功最强的了,竟然还只是和这个太医打了个平手?
可见这太医武功之高啊!
什么时候,这太医院的太医,武功都这么强了!
他记得,这个太医似乎是刚刚接替了上一任院使的位置,才半年的时间啊。
从哪里来的高人?
南宫修寒凤眸微抬,看了一眼这跪在地上的鸢塬泊,冷声问道:“你的主子是谁?”
鸢塬泊沉声说道:“云月主。”
南宫修寒眼
波微动,然后微微抬了抬手,这暗卫了然,便收回了长剑。
“何事?”
鸢塬泊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这个暗卫。
“臣是替主子想请皇上保管一样东西。”
暗卫首先打开来,确认了一遍。
发现,这个盒子里,只有一条项链,中间那挂坠是一个很像是蛇眼的玛瑙。
暗卫特意拿起来,摸了摸,确认只是一个普通的项链,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时候,这才将这东西呈上给帝王。
南宫修寒也是看了一眼这盒里的项链,说道:“这是什么?”
“云之眼。”
南宫修寒伸出手轻轻将这蛇眼项链拿起,修长的手指抚过这玛瑙,眸子深邃难测:“是你主子的东西?”
“是。”鸢塬泊并未掩饰。
“朕知道了!放心吧,朕会保管好你主子的东西。”南宫修寒将这东西重新放入盒中。
“多谢皇上。”鸢塬泊思索了一下,欲言又止。
南宫修寒冷冷望了他一眼:“想说什么,一并说了。”
鸢塬泊深吸一口气,说道:“除此之外,臣来此,是希望能和皇上合作,请皇上给臣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