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龙欣月。
龙欣月蹙了蹙眉,这个反应,她知道,如鱼肯定知道些什么!
她上前拉着如鱼的手,继续在她手心比划着:如鱼,你到底知道什么,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荀溪被谁杀死的。
不过当她把这问题,一股脑问了如鱼后,如鱼没有反应。
她不愿意说,也逃避着这件事。
龙欣月知道如鱼肯定知道些什么,如鱼如今是瑜妃,要是她能够出来作证,证明语书的清白,肯定具有一定的说服力。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想办法让如鱼将实情说出来。
龙欣月拉着如鱼的手,在她手上写着:我的书童成了杀害荀溪的嫌疑犯,你要是知道凶手是谁,就告诉我。如果可以,能不能请你写一份证词,我拿去给安永府,至少帮我书童洗脱嫌疑。
现在她脑子里对谁杀了荀溪并不在意,她更想马上救语书出来!
如鱼知道凶手,那肯定知道语书是不是凶手,毕竟如鱼见过语书,也见过凶手,是不是同一个人,她的证词足够让语书脱罪了!
她等了如鱼很久,如鱼都没有什么反应,仿佛睡着了一般。
等过了一会,龙欣月便再她手心写道:只要你写一
份这样的证词,我就想办法让皇上来你这里来看你。
无疑,这句话起到了作用。
如鱼很激动抓住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着:你想要证词可以,但你必须让皇上来见我,马上来见我,马上!
龙欣月越发能够肯定,如鱼知道凶手是谁,连吃惊都没有,反而立马镇定下来。
她定是一开始就知道,荀溪已经死了。
可她这样急着要见南宫修寒,她也左右不了他啊。
龙欣月在她手心写了几个字:我需要时间去和皇上说,但你能不能先给我写一份证词,人命关天!
如鱼不依,反而受了刺激一般,更加疯狂,呜呜呀呀的,透出一丝绝望。
双手包着绷带的手,都开始渗出了血迹。
龙欣月看着,也有些不忍心,大概深宫里的女人,每天翘首以盼的,都是君王的临幸吧。
却恨含情掩秋扇,空悬明月侍君王。
不过,如鱼这个样子,她想要她写证词是不可能了。
龙欣月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手心写道:好好养病,我先走了,等你好点,我再来看你,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
如鱼一下激动了起来,紧紧拽住了龙欣月不让她离开,这模样好不可怜。
她可怜她,可是
她却不打算帮她,因为成为帝王的女人,是她自己选的路,她利用她靠近帝王,她已然如愿以偿了。
她也不可能再去做如鱼的跳板。
当上了妃子,得不得的到帝王的宠爱,那是她的事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并不假,她也没有好心到对自己利用的人,还一味的帮助。
“姑姑,刘公公……”龙欣月大叫着,此刻如鱼很激动,可她不能太用力,怕等会碰掉她手上的药。
这刘公公和管事姑姑听到了龙欣月的喊叫声,便立马冲了进来,他们两人就看到瑜妃娘娘就这样疯了一般,紧紧拽住麟皇子的手。
这两人对视一眼,都搞不清楚是什么个情况。
不过看着皇子殿下应该很想挣脱瑜妃娘娘的手,再说了,这皇子是男儿身,瑜妃可是帝王的女人,怎么能够让两人如此亲密。
男女授受不亲啊。
刘公公和管事姑姑一人抓住如鱼的一只手,然后用巧劲,竟不伤到如鱼,又将如鱼紧紧拽住她手臂的手给掰开来了。
管事姑姑按压着如鱼,一边安抚着:“娘娘,娘娘您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不过,如鱼本来就是听不到,再加上刚才被强行拉开了手,
很激动情绪平复不下来。
以为是来了什么人,要对付她了那般,死命挣扎着,嘴里还唔唔的叫着。
这病人虽是病人,可用气力来,还真是压都压不住。
再加上,人家是娘娘,是主子,姑姑只是下人,也不敢用力,这会都压不住了。
“刘公公,麻烦你去那床榻边的小桌子那拿一根安神香出来点上,娘娘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麻烦您点上,让娘娘休息。”
“好,好。”刘公公问了一下龙欣月,龙欣月表示自己没事,先去帮如鱼稳定情绪。
刘公公便点了点头,连忙去那床榻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根香点了上来。
这香味一弥漫开来,连龙欣月都觉着有些发晕,昏昏沉沉,眼皮子都打架了。
一个健康的人都这样,况且如鱼这样的病人,一闻到这香的味道,就睡了过去,也不吵不闹了。
龙欣月随着刘公公离开了素娥宫,想着刚才那一幕,心里就心有余悸:“从未想到过,如鱼竟变成了这幅模样。”
成了瑜妃,却落了残疾。
一旁的刘公公笑了笑,说道:“皇子倒是很关心瑜妃娘娘,不过,瑜妃娘娘在天定城帮皇上解媚药的事,奴才也听说了,想着定是
皇上感恩,才不离不弃接进宫里,安置在后宫的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