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很替江小娘不值,城主并无正室,按理说可以将江小娘娶为正妻,可他嫌弃江小娘的出身就一直没给她好名分,让她如今做一个见不得人的侧室,让其他人偷偷笑话。”
在赤密城中,男子只有一个妻子,无主侧之分,当年江雪的邻居看到她虽然嫁给了城主,却只有个小妾的名头,并还为此丢了一家人的命,表面虽然不说,但背地里牙都快笑掉了。
这一切,江雪都是知道的,但一直都将委屈往肚子里咽,没多说一句。
徽音却觉得此事不对。
按照老席这番描述,江雪当年不为名利所动,厌恶委身于穆汉,后又提刀想要让他为家人偿命,这就足以说明江雪是个烈性女子。
这样的一个烈性女子,怎么可能会轻易臣服。
“我总觉得江雪如今的态度太异常了,”她仰头对沉时说出心中的猜测,“你说,门口的符咒,会不会与她有关?”
会不会是为了给横死的家人报仇,故意换了符咒,想要穆汉的命。
“会。”沉时肯定她的猜测。
徽音心中五味杂陈,若事实真是如此,只能说一切都是穆汉自己造的孽。
老席听着二人这番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大侠,你们一说起这件符咒,我倒是想起来另外一个有关江小娘的事!”
“什么?”她急忙问。
“当时符咒画好后,江小娘路过正好看到,她说自己那几天休息不好,想要这符咒先在她院里贴一夜,城主当时便允了。”
老席也凑近二人,“两位,那个符纸是不是哪里不对?不会是它招惹来的邪祟吧?”
徽音一脸神秘,“你猜猜。”
留下这三个字,她拍拍沉时的胳膊,“现在我可以把符咒拿下来了吧?”
“嗯,我陪师父。”
二人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老席,“猜?这该如何猜?我要是能猜到就不在这里当管家,早就去衙门当推官了!”
前庭离门口很近,徽音和沉时到门口,刚打算撕下符咒后,门口的侍卫立刻拦住她,“这个不能撕!”
“为何?”
侍卫不卑不亢,“这是城主的吩咐。”
徽音耐心的和他解释,“我们是城主邀请来月门处理邪祟的弟子,他说过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现在这个符咒不对,我们要把它撕了,有问题么?”
“不,城主今早特地吩咐过,牌匾上的符咒不能撕。”
“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