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照在白皙的皮肤之上,显得红润可爱。
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珠,如同会说话一样,在述说着午夜的欲望,齐胸的紫色薄纱襦裙,更加凸显了她的魅力。
是端海棠。
李守义十分诧异。
他怎么也没想到,午夜到访的人,竟然是白日在万家大殿之中,针锋相对的端海棠。
端海棠脸上露出一个荡漾的笑意,宛若娇羞的少女。
“怎么,很惊讶?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和你没什么好做的吧?”
“不做做你怎么知道?”
说完。
端海棠挺着胸膛,一步一步地朝着李守义靠近。
一股馥郁的幽香,如同美人蛇一样,直往李守义的鼻腔里面钻,盘踞在心窝。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李守义眉头一皱,感觉端海棠此番前来,似乎别有用心。
端海棠捂嘴微笑,道:“奴家可不是小郎君看上去那么简单哦。”
李守义冷冷地看着她:“你要干嘛?”
“干!当然是要干的,但是,在这之前,奴家与小郎君有些误会,需要解开之后,才能坦诚相见。”
“奴家承认,白日在万家大殿,对小郎君有些咄咄逼人,但是,奴家以为,那是在公共场合,奴家与小郎君各持不同的意见,有争执是正常的事情。”
“奴家认为,不应该为了这点小事,而影响奴家与小郎君私下之间的交往,小郎君以为呢?”
端海棠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边上,让皎洁的月光射在她白皙的胸脯之上,在紫色薄纱的通透之下,显露出一个妖异的魅力。
李守义依然站在门框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端海棠,道:“我想,我与你私下应该不会有什么交往。”
端海棠哈哈一笑,伸出柔荑,戳了戳李守义的胸肌,感受到其中硬邦邦的肌肉,露出一个陶醉的神色,笑道:“小郎君,话不要说太满哦。”
“奴家活了三十年,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对于男人,奴家可是非常了解的呢。”
“他们常说自己的战斗力很强,能够持久作战一个时辰,但奴家清楚,往往说这些话的人,战斗时长往往都不会超过盏茶时间,往往这些自欺欺人的男人,你知道奴家是怎么称呼他们的吗?”
“废物!”
“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这些废物的男人,都只会口花花,有姿势没实际,有一些废物,连姿势都没有。”
“不过,奴家知道,小郎君与那些口花花的男人不一样。”
李守义只感觉到疑惑。
她说的战斗,跟我说的战斗,是同一个战斗吗?
沉吟片刻,李守义才缓缓开口道:“如果你想要知道我的战斗力的话,我想你还是要等十天后······”
“诶,小郎君莫说这样的话!”
端海棠伸出右手食指抵在李守义的嘴唇之上,道:“奴家清楚小郎君是什么样的人!”
若隐若现的幽香,从她的手指上传来,似有似无的触感更是让李守义的嘴唇感到一阵滑腻,让李守义的呼吸都急促灼热了几分。
感受到李守义呼吸的变化。
端海棠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荡漾几分,她将手指收回来,娇羞地笑道:“自从白天听闻小郎君,能够以一斩三十,以一敌三千,奴家就知道,小郎君绝非池中物!”
“真男人,就应该多人战斗!”
“那时候,奴家就明白,小郎君才是奴家的追求。”
李守义皱眉,问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你来这想干嘛?”
这时,端海棠忽然欺身而近,靠在李守义的耳旁吹着热气,道:“我想干嘛?小郎君不是很清楚吗?”
她一边说着,一双手则是不断在李守义的身上游走。
“老实说,奴家活了三十年,什么人都遇过了,就是没想到小郎君十九岁的身体里面,竟然会蕴藏着这么强大的爆炸性力量。”
“至于奴家想不想干?小郎君,应该听说过那句话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
感受到端海棠身上阵阵荡漾的春意,李守义终于清楚端海棠深夜到访的用意了。
战斗!
她是要战斗!
少妇要战斗!
“既然你主动送上门,那就别怪我了……”
一个想法缓缓在李守义心中浮现。
李守义果断后退两步,道:“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恐怕对你的名誉不太好。”
“名誉?”
端海棠邪魅一笑,道:“人生在世不称意,就是因为太看重名誉,只追求快活不好吗?”
她缓缓走进庭院之中,身上的披肩滑落,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之下,更加显得洁白,白花花地直晃眼睛。
身上的紫色齐胸襦裙的裙摆更是随风飘摆,让端海棠看起来别具魅力。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海棠这个名字吗?”
“为,为什么?”
“凌晨四点,海棠花未眠!深夜正是快活的好时候。”
端海棠一步步地靠近李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