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还是说,你不敢?”
景铭不由得咬紧了牙。
他确实不敢。
景铄从前被绑架,被绑匪弄断一条腿,还能从老爷子那一群私生子手里杀出重围,掌管整个景氏集团,其心机手段,他根本不敢领教。
“苏曼歌,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景铭强行镇定的质问着。
虞梦欢却慢悠悠倚在景铄肩头,戏谑又嘲讽的扬起嘴角,“你瞧他的表情,多有趣啊~像不像藏在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想披着人皮在人类社会生活,却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了皮那样的难堪和羞耻?”
景铄:……
该说不说,她嘴是真的有点毒。
不等景铭反驳,虞梦欢又接着说,“你说我能不能查到隔壁房间墙上的穿衣镜和摄像头?要是现在叫个医生来验我的血,又能不能检查出某些药物成分呢?”
景铭抿紧了唇无力辩驳。
他自己心里清楚,能的。
隔壁房间的穿衣镜就是有问题,也确实是有摄像头。要是检查的话,苏曼歌的血也肯定会检查出问题。
但这些话他不敢、至少是不敢当着景铄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