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本宫没干过这些活儿,以后就有劳言郎多教教本宫了。”
虞梦欢蹙眉说着,眼底都带着几分忧愁。
司谦言就见不得她露出这般模样,闻言点点头,“只要娘娘肯学,臣自然愿意教。”
“阿余也得你多看着点。”
“臣领命。”
两人又商量了一阵朝事后,虞梦欢才略有些好奇的问,“听说你昨晚把他给阉了?”
司谦言眼眸微眯一瞬,语气微妙的问道:“臣不能满足娘娘吗?臣还为娘娘守身如玉,不沾女色,娘娘为何还要惦记那么个不中用又肮脏的东西?”
“就是好奇,随口一问。”
“如此最好。”
司谦言轻哼了声,他付出那么多,可不是为了让美人儿惦记别人的。
瞧着他脸色有些发黑,虞梦欢便朝他微微勾手,等人凑过来后便亲了亲他,正跟他说着甜言蜜语,青烟便进来低声说云锦远被接来了。
闻言,司谦言便起身拱手,说要去教导秦余功课,便随着青烟一同离开。
不多时,云锦远便走了进来,看着顶着满头珠宝的虞梦欢,眼睛里就开始泛着泪花儿。
他三步并两步走到虞梦欢面前跪下,抱住她的脚呜咽着,“姐姐,姐姐……”
虞梦欢垂眸看他,心里幽幽叹息着,而后伸手轻抚着他因哭泣而不停颤抖的背,柔声哄道:“好了,都过去了。我们锦远可是侯府里最漂亮、最有天赋的小公子,以后会是如父兄那般守卫盛国的英雄,可不兴哭啊~”
她记得从前原主还在府上时,便时常用这话来哄云锦远,云锦远往往听到这话就揉揉眼不哭了。
谁知话音刚落,地上的人却是哭得更凶了。
“锦远不是英雄,锦远什么用也没有。若不是姐姐,锦远都保不下这条命,更没办法为云家报仇申冤。这些本不该是姐姐来承担的,是锦远没用……呜呜呜……”
他不知道自己温柔善良的姐姐,在这过程中到底付出多少心力,吞下多少委屈痛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光是想想,云锦远就觉得心口发疼。
他记忆里的姐姐,是会在他受伤时给他送伤药,温温柔柔的拍着他的头叮嘱他小心,是会在父兄发怒时为兄弟姐妹们求情,是会在他们受罚时给他们带点心茶水……
而不是眼前这个,华贵到没有人气儿的太后娘娘!
“锦远很有用。”
虞梦欢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哄着这个可怜的小男孩,“锦远会配合我骗过秦玄知,会帮我传信给宋叔叔。只要锦远在,就是再苦再难我咬咬牙也能撑过去。锦远就是姐姐的精神支柱啊~”
好半晌,她才把云锦远安抚下来。
随后她提到要送云锦远去边关,云锦远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不出两天,云家正式平反,镇安侯这个爵位落到云锦远身上,但云锦远并没有多高兴。
在接到圣旨之后,他便跟着虞梦欢替云家所有人送葬立碑,将众人牌位重新供奉在镇安侯府内,每日三炷香。三日之后,他便带着五千兵马前往边关。
到城门口,他遥遥回望一眼京城,瞧见城楼上送他的虞梦欢时笑了起来。
姐姐,你在京中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出五年,我必会成为你在朝上的左膀右臂,叫朝堂无人再忤逆你的意思!
云锦远默默在心里发着狠誓,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走后,司谦言伸手缓缓抱住虞梦欢,“娘娘可真宠小公子,叫臣这心里很是不舒服啊~”
虞梦欢轻轻的用胳膊肘撞了下他的胸膛,“那是我唯一在世的亲弟弟,四舍五入下来就是你小舅子,你吃哪门子醋?”
司谦言被她这话哄得闷笑两声,便又说:“娘娘许久没到我府上坐坐了,今日不知可否有空?”
“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臣哪里敢。”
两人说笑着,司谦言便把虞梦欢接到自己府里,“碰巧”就让他看到被阉过后的秦玄知。
只见他穿着一身淡青色衣裳,做女子打扮,说话翘起兰花指还尖声细气的。
不过才短短几日,他就被司谦言给训成这样?
司谦言可真是教狗有方啊!
瞧见虞梦欢眼中的震惊之色,司谦言笑得很是欢喜,“娘娘,他这般姿色,想来应当是能入朝南国那位国君的眼。”
那也是中看不中用啊!
虞梦欢嘴角微抽,“言郎啊~论折磨人,我还是远远不如你。”
“娘娘谬赞,这都是娘娘的想法,臣是万万不及娘娘有本事的。”司谦言客气的说着,还不忘在虞梦欢脸上亲一口。
虞梦欢瞅一眼秦玄知,又看一眼司谦言,深觉秦玄知格外辣眼睛,然后抱着司谦言就往外走。
司谦言这才露出一抹笑来,笑容里略带着点得逞的意味。
到月底,秦余在来朝拜的诸国使臣的见证下完成登基大典,当晚便是年夜宴。
也是巧,朝南国来的使臣就是他们国君,他们国家遇到了点内战问题,她是来向盛国寻求帮助的。
司谦言一口答应下来,跟她沟通了下秦玄知的事,对方为了盛国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