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人去查查这个人。”
听到林挽棠的话,萧云湛微眯着眼,心中在想着什么。
第二日早朝,萧云湛当着朝廷大臣的面,将林挽棠宣进金銮殿。
在她简单的将解决粥棚问题的方法说出来后,萧云湛便示意身边太监宣读了封官圣旨。
林挽棠跪在金銮殿上,以女子的身份,成了大元第一个官员。
“皇上,请三思,这大元自开国以来,就没有女人当官的先例!”
这圣旨刚宣读完,一道苍老的声音便从林挽棠身后响起。
随后又是几道附和的声音。
不过都是反对林挽棠当官罢了。
或者说,他们反对是女人当官。
“一个粥棚的问题,朕算是天天早朝都会询问可有应对的方法,可是你们呢,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现在林挽棠有那个脑子解决粥棚问题,你们又诸多阻拦,怎么大元的律例有说女人不能当官吗?”
萧云湛看了一眼领头的人,见是一向迂腐的礼部尚书张林,心中倒是并不觉得意外。
“皇上,林挽棠说的方法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有现实实行过,怎么就能确定一定就行?”
那张林听到萧云湛的话后并未觉得很有道理,反而反问了一句。
事实上这个张林最在意的,还是林挽棠的身份。
她是朱太师的外甥女,朱太师是皇帝最得力的助手。
这粥棚的事只是其一,若是开了这个头,以后这官场中到处塞朱太师的人,这并非件好事。
要知道,朝廷之中,百花齐放才是美。
一家独大,只会断送国家未来!
“林挽棠,你怎么说?”
听到这话的萧云湛,心中纵使再想替林挽棠辩解,但是他也知道过犹不及。
这朝堂中并非所有都是他的人,所有做什么说什么自然是要小心再小心。
尤其是,不能暴露林挽棠对于他的重要性!
“皇上,臣有几个问题想问问这位。”
林挽棠自然明白萧云湛的意思,他已经做了够多了,剩下的交给她就好了。
而一向有些傲气在身上的张林,听到林挽棠竟是用这位来称呼他,一股子怒气就这么升了起来。
到底是朱太师的外甥女,他与朱太师素来不对付,没想到这个外甥女也是个没有礼节的野丫头。
若是这样的人都能得到皇帝的重用,那大元的江山早晚要完!
“哼,老夫姓张,是当今的礼部尚书!小丫头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你的长辈是怎么教你的?”
张林瞪了一眼林挽棠,他才不在意林挽棠什么身份。
左右不过是朱太师的人,他与朱太师早就闹掰了,倒也没有必要做这些表面功夫了。
“原来是礼部尚书名怪不得满口礼节道义,要不是您说这么一句,我还以为遇到了教书先生呢。”
张林出言不善,林挽棠自然也不是觍着脸贴冷屁股的人。
小丫头,圣上还在这,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听到林挽棠这句教书先生,张林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一副有些浑浊的眸子,盯着林挽棠倒是让人发憷。
“夸您的话啊,教书先生教书育人,是个伟大的职业,张尚书不会以为我是在骂你吧?
可是教书先生怎么就是骂人的话呢?”
对上张尚书的不善的目光,林挽棠故意缩了下脑袋,好似被吓到一般,这话的声音是越说越低。
“行了,张尚书,你也不用倚老卖老,这话都没说几句,看把人家吓的。”
看着林挽棠的表情,萧云湛压着心底的笑意,故意冷着声音开口。
“是,皇上,林挽棠,我且问你,你这沙土之法,真的试过吗,还是说,是你的估计与猜测?”
听到皇帝都这般说,张尚书有些不甘心地低头应了一句,这才转了话题。
“的确没有在现实试过。”
听到这话的林挽棠,大大方方地认了下来。
“皇上,你也听到了,这方法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能行了,要臣说,我们就去看看她的方法能不能用。
若是能用,那臣无话可说。”
听到林挽棠的回答,张尚书立马像是抓到了话中的把柄,立马朝着萧云湛高声开口。
“林挽棠,你觉得呢?”
听到这话的萧云湛,心中恨不得喊人将张尚书拖出去。
要知道棠儿若是成了官,那可就要每天上早朝的。
如此,他不就能光明正大天天见面还不惹人怀疑了吗?
只是没想到这么好的事情,会被这个迂腐的老头一而再阻拦。
“臣也有此意,不过粥棚那边人多眼杂,臣建议大家都换上常服为好。
否则这么多官员过去,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张尚书的罪过可就大了。”
听到这话的林挽棠也知道这粥棚不去是不行了,而且还要带着这朝廷的官员一道过去。
张林被林挽棠这话说得脸色极其难看,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堵,毕竟这个小丫头说得,还真的是对的。
这粥棚到处是流民,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