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又问谁去?”
苏铭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嘴角向下弯出一大的弧度,像忍俊不禁的笑,随后站起身来,撂下一句道,“不过这功法可真是妙不可言的呢。”
“哟……”
苏铭忽然发出一惊讶的声音来,现在的他,突破到了四品阶阵符法师的了,他的精力可是增长了十倍以上,就是在潜意识的状态之下,也能感受到来自周围的动静,此时他便感受到不远处有动静的了。
“你感觉不到吗?那是有人在交战,不过这些人的功力却是挺强的呢。”苏小仙却是很精准地窥探到了那里的情况,他又立在了苏铭的肩头上,神情淡定地说道。
“走,去看看。”
苏铭迟疑了一下,脚下爆涌出玄气,身形如电般飞掠向那交战处。
群山逶迤,白雾漫漫,阳光下,云蒸霞蔚,颇为壮观。
山下有淙淙清流,清澈见底,泛出清冷与幽凉。
在那交战处,横陈着十来具尸体,虽然这些尸体的姿态各异,不过他们的死法却是一致的,都是爆体而亡的,整个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很像那千年黄桷树的树干。
在一峭壁的突出的岩石上,分立着两个中年人。
这两人无论是从身高还是体形上来看,彼此可是泾渭分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一个高而瘦,一个矮而胖,高而瘦的像根竹竿,姑且称其为竹竿男,矮而胖的则像根冬瓜,姑且称其为冬瓜男。
两人身上都发散出极其强悍的气息,目光里都带着高傲而冷冽的神色,完全是一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气势。
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一位身材瘦削,身着黑袍的青年傲然独立,手里紧握着一柄湛蓝太古拙朴的穷形怪状的兵器,此兵器像龙头,显得狰狞怖异,看起来整个龙头好似活物,那嘴一张一翕,好似在吞噬着什么似的,而这兵器上,满是符咒诡纹,发出古老的光芒,凶悍而暴戾。
黑袍青年双眼平视前方,那一头刘海覆盖着前额,与剑眉交融在一起,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状,很是顽皮地跳动着,手中紧握住的龙头兵器上,有鲜红的血滴落在地面上,将地面染成殷红色。
这黑袍青年苏铭可是认识的,他就是之前在晦暝城悦来酒楼的那位青年,名叫凌清风。
“你不能拿走我们门派的至宝龙鳌,你必须得归还给门派。”
竹竿男双眼注视着凌清风,眼里闪射出千年寒冰般的冷光,随即将目光转移到黑袍青年紧握着的龙头兵器上,眼里闪过一抹贪婪之光。
凌清风脸色淡然,目光如炬如电如箭,直盯着那竹竿男,同时紧握了下手里的龙头兵器,一股凶悍至极的征伐杀戮之气升腾起来,薄唇弯出一抹冷傲的角度,对着竹竿男沉声道:“龙鳌分明是我的,怎么就成了门派
的了呢?”
“你还想狡辩,告诉你,我们的一切都是门派的,所以,你必须把龙鳌交给门派。”
竹竿男仍是死死地盯着凌清风,眼眸里的寒气愈浓,只是那盯着龙鳌的目光里闪烁着贪婪的神色。
“都是你们这些门派的败类打着门派的旗号,借此将门派众人的宝贝据为己有,你们所干的这些卑鄙无耻的事,别以为能瞒得过众人,可是瞒不过我的。”
黑袍青年大义凛然地说道。
“你敢违抗门派的门规,你就是门派的忤逆之徒,我们将代表门派清理门户。”
冬瓜男厉声说道,眼里闪射出狠毒的光,随后接着说道,“不要仗恃自己修为达到了精武境玄级层次,敢与我们分庭抗议的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两人联手,足以将你诛杀的,你是想保命还是想要龙鳌,好好想想吧你!”
“我真是替你俩感到悲哀,你们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以为自己是钦差大臣的了,其实你们只不过是他们手下的一条狗,当你们有利用价值时,他们会重用于你,而当你们失去了利用价值时,你们的下场可是连狗都不如的。别以为你们联手就能杀得了我,我也告诉你们,就是你们联手也休想杀得了我的。”
凌清风看着两人,淡然的语气里有着凌厉的气势,双眼里闪射出犀利如剑的光芒,同时将紧握着的龙鳌举向空中,一股征伐杀戮之气势极豪雄地直冲霄汉。
“既然你不信邪,那我们就让你信一次。记住,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冬瓜男说完,却是将体内的玄气悉数抽取出来,那磅礴的气息里有着使周天寒彻的冰冷,身形一晃,亏他那么肥胖的身子竟然弹射得如此之快,眨眼间便到了凌清风的面前。
“砰!”
冬瓜男双手飞快地旋转着,凝结出一道道泛红的结印,同时闪光的符文字飞舞而出,那带着凌厉无比攻击力的一掌直击凌清风。
“刷!”
凌清风也启动了,浑身玄气暴涌,整个人笼罩在玄气里,而那紧握在手上的龙鳌,上面满是闪光的符咒诡纹,不住地飞掠着,猛然爆发出强大无比的征伐杀戮的气息,那龙头猛地一张,便要生生地将那冬瓜男吞噬进去。
冬瓜男显然对凌清风手上的龙鳌兵器很是惧怕,不敢与其硬拼,只能躲着它向凌清风进击,只见他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