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付给你。”
一个壮硕大汉见小男孩追着他们索要,脸上显露出凶神恶煞般的神情,好似要
将小男孩吓倒,然而小男孩胆子倒是挺大的,对壮硕大汉说道:“我们茶寮从不记账,请客官把茶钱付了吧。”
“小东西,跟老子滚开点!你可知道大爷我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那壮硕汉子说完,不理不睬那小男孩,径直往前走去。
小男孩迟疑了一下,不过马上壮着胆又追了上去,边追边向那壮硕大汉索要茶钱。
“小东西,不想要命啦!”一壮硕大汉停下身子,待小男孩追拢,一脚朝小男孩踢去,小男孩被踢倒在地,不过那小男孩却反应极快,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死死地抱住那壮硕汉子,大有那壮硕汉子不付茶钱,他就不松手的意思,他嘴里却是嚷嚷着:“你喝了茶就得给茶钱,我们可是靠这个生活的。”
经过这么一闹,很快便聚焦起了一群人,俗话说,大风刮倒梧桐树,自有旁人论短长。这些围观的人自然便谈论了起来。
“连喝茶这几个钱都不付,可真是太败人品的了。”
“人家祖孙就指望着这卖茶为生,这些人竟然不给人家茶钱,不就是欺负人家老的老小的小吗?”
众人看着那三个壮硕大汉,脸上显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虽然他们所做的事,比这小事来不知邪恶多少倍,不过在他们看来,他们是不会做这些事的,只有那些下三滥的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有时他们良心发现,看见乞丐都不了施舍这几个茶钱的,做人做到这份上,连几个茶钱都没有,真是太悲摧的了。
在这围观的人群里,自然有住在这周围的人,他们都知道,这茶寮是由一个老太婆和她的小孙子开的,他们没有别的来源,只是以茶寮为生,这日子过的,自然是清贫的了。
其实这老太婆是这里最老的一家住户的了,周围的住户只知道打小就看见这老太婆,给他们的印象就是老态龙钟,好像随着岁月的流逝,老太婆并没有什么改变,儿时见到的老太婆与长大后见到的老太婆好像是一个版本的,看来老太婆真的是历尽沧桑的了,他们对老太婆只是以婆婆称之,因为他们真的不知该如何称呼她的。
至于老太婆的这个小孙子,他们却是知道的,这是老太婆捡来的,在十多年前,不知谁丢下一个婴儿在老太婆的门前,除了包裹着婴儿的东西,其他没留下有关婴儿方面的任何情况,老太婆见婴儿可怜,毕竟这也是一条命,便收养了这个婴儿,把这小男孩喂养到了现在十二三岁的。
老太婆并没有把小男孩的身世告诉给小男孩,她只是对小男孩说他的爸妈死了,由奶奶把他抚养成人,所以小男孩一直都把老太
婆当作是自己的亲奶奶,这小男孩也很懂事,对老太婆很是孝顺,还在七八岁时,便帮着奶奶卖茶的了。
虽然祖孙俩的生活很清贫,不过祖孙俩的日子却过得很快乐,周围的人常常看见祖孙俩乐呵呵的,大家都很是为祖孙俩的乐观精神而感动的。
三位壮硕大汉见周围的议论纷纷,都是在数说他们的不是,三人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可他们不敢触怒众人,他们即便是个混球,也懂众怒难犯这理儿的,于是他们便把气往小男孩身上撒,因为这得怪这小男孩,是他把他们三人弄到了这么难堪的境地的。
“小杂毛,死一边去。”
那被小男孩抱住大腿的壮硕大汉却是将那大腿一踢,把那小男孩给踢飞了,摔出了好几米远,“砰”的一声摔落在了地上。三人见摆脱了小男子的纠缠,便转身想要离去,即便他们再卑鄙再无耻,可也受不了众人的说道,这口水可是能淹死人的呢。
“你们不付钱,还打人,对一个小男孩竟然下手如此之重,就这样想走吗?”
就在话音响起之时,一个戴着头罩的少年横拦在了三位壮硕大汉的前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苏铭,他实在是看不过去这三人那跋扈的行径,想与对方理论理论的。
三位壮硕大汉倒是没想到会有人为这小男孩强出头,在他们简单的大脑里,以为周围的人就是说说罢了,等他们离开这里远远的,听不见也就算了,是以在见到横拦在面前的苏铭时,三人都发了一下愣。
苏铭接着说道,“把茶钱给小男孩,跟小男孩赔礼道歉,再赔偿一千贝币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才能走人。”
“小弟弟,你怎么样?”熊依急走到小男孩身边,一边关切地询问一边将小男孩扶了起来。
“姐姐,你和哥哥都是好人,我能挺住的。”
小男孩虽然看不清熊依的面容,可他从熊依的声音听出眼前这人的年龄不是很大,比自己只是大那么几岁,所以他便以姐姐称之,从这可看出这小男孩挺机灵的。
“小子,你算哪把夜壶?你想过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么?大爷我这就告诉你,你只有死路一条。”
那壮硕大汉也看不清苏铭的面容,不过他听其声,能判断出这是一个半大小子,也只有这些血气方刚,缺少阅历,还没能达到老练世故的少年才会做这些蠢事的,像周围这么多人,别看有的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可他们也只是这样罢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