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跟你说了,你可听仔细了。”苏铭说道,“我可真的是州牧的亲戚,而且是很亲很亲的那种,你如果替我去向州牧禀报了,到时我向州牧美言两句,包你能得到提拔重用的。”
“这个嘛……”小头目挠了挠了脑袋,觉得这好像是不可信的,便在那犹豫不决的。
“看你这样子都不像干大事的人,算了,既然你不愿通报,那就走了,等以后州牧出府了,我再找他。”苏铭说着,便装出转身要走的样子,好像真的要像他说的那样去做。
“小兄弟,别急着走嘛!容我再想想。”小头目见苏铭要走,却又舍不得他走,怕真的像苏铭所说的那样,把到眼前的机会跟丢失了。
“这还有什么可想的,这么简单的事,只要稍稍动动脑筋就能想个清楚明白的。你想,我如果不是州牧的亲戚,我却跑到州牧府来认亲,就像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一样,终归是要露馅的,那我这不是自己来送死吗?难道说我真的活得不耐烦了么?你好好想想,看是不是这么个理儿?”苏铭说到这里,停下来不说了,让这小头目去思考。
小头目想了想,觉得苏铭说得倒是在理的,一个人就是发疯,也不可能跑到州牧府来发疯的,可是仅凭他嘴上说是州牧府的亲戚,这也太过于轻信人的了,于是问道:“只是凭你说你是州牧的亲戚,我就跑去跟州牧说,我这样办事也太不着调的了吧?州牧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的。到时你倒是高兴了,我可就遭殃了。”
“我并没叫你空着手跑进去向州牧说,我可是带了信物来的呢。”说到这里,苏铭从包罗袋里掏出一把像匕首又好像短剑一样的东西,姑且说成是短剑吧,整个剑身黑乎乎的,好像是上古之剑因长期埋在地里形成这样的了,而手柄上刻有上古文字,这些文字很难辨认,三伯伯在把这柄短剑交给他时,说是金陵州牧慕容复见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苏铭把这柄短剑交给了那小头目,说道:“你只要把这短剑交给州牧,州牧就知道我是谁了。”
小头目还有些迟疑,不过当他想到对方既然把信物都拿出来了,看来这事应该是真实的了,于是他狠下心来,觉得还是相信的好,便对苏铭说道:“你
在门口等一下,我这就去向州牧通报。”
说完这话后,他向其他五位州牧府门卫招招手,把那张大嘴凑近他们的耳边,对他们耳语了一番。他对他们所说的无非是要他们留意着这小子,别叫他跑了,到时如果他不是州牧的亲戚,州牧追责起来,他也好找他抵罪的。那五个门卫自然是听得连连点头。
苏铭着那小头目拿着那柄短剑进去了,他心里却像挂着十五挑吊桶,七上八下的,他可不知道三伯跟这金陵州牧的交情到底有多深厚,这金陵州牧在见到这柄短剑后,是接见他还是把他赶走,这一切都只能等那小头目出来方可知晓。
王宫大院,帘幕无重数,深不可测。
在一座规模宏大的主殿里,一位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冰晶,冰晶上满是符文字,这是一块传语冰晶,它是供传送消息之用的。这种传语冰晶却是很少见的,一般人是不会拥有的。随着转语冰晶上面的符文字的流动,有关消息便会显示出来。
这中年男子,长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梁直挺,皮肤略带棕色,这是一种很健康的肤色,整个人显得很是英俊潇洒,只是他的眉毛长得跟一般人的不一样,他的眉毛长而浓密,好像那眼睫毛一样,全是往上翘的,使得他的长相显得极其威严,令人望而生畏,此时的他正微睁着双眼,看着传语冰晶传出的消息。
“吁!”
过了一会儿,中年男子的双眼的视线从传语冰晶转移到了别处,那睁开来的双眼里闪出一道光芒,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家伙真是隐藏得够深的,整整隐藏了将近十七个年头的了,现在将有新的举措了。”
“慕容哥哥。”
随着这道叫声传来,一道绿色的身影像一阵清凉的风吹拂过来,朝着中年男子迎面扑去。
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妇女,不过单从她的长相,你是怎么也看不出她有四十多岁,也许你会觉得她只有三十来岁,她的外貌,绝对称得上美,这真正是一位大美女,身材苗条匀称,走起路来如同风摆杨柳,婀娜多姿,那翠绿色长裙上的珮环相撞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髻上插有一支金簪,金簪上有着各种各样的珠花,显得珠光宝气。在奔
跑到中年男子身边时,整个人像没长骨头一样,扑倒在了中年男子的怀里。
“慕容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美妇人与中年男子温存了一会儿,那白里透红,红里透粉的娇美的脸庞上,满是激动的神情,就在她说完话时,把那柄短剑呈现在中年男子的眼前。
中年男子在看见这柄短剑时,那犀利的目光似乎被这柄短剑触断,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忙伸出手将这柄短剑拿在手上,另一只大手在短剑的手柄上抚摸着,好像自己最心爱的宝物失而复得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的了:“螭符剑,这不是我送给那家伙的螭符剑吗?”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眼望着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