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带着韶秋月去了沈娆家中。
是复制品来开的门。
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衫,带着一副眼镜,气质清冷。
“您好,我们……”
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复制品转身从鞋柜上拿了一个白色罐子递给他。
“在这里了,以后别再来了。”
看说完他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老爷子捧着骨灰罐子愣了好久。
这么轻松?
“爷爷我来吧。”
韶秋月把东西接了过去。
回去一路沉默,到家之后韶秋阳正好下楼,他们走了一个对面。
“哥,这是……”
韶秋阳直接无视走了过去。
“韶秋阳!”
韶秋月没喊住他。
之后葬礼也没大肆张扬,骨灰坛被埋进了息柳山韶家祖坟,当天过来的都是沈娆几个好友。
虽然不敢相信沈娆就这样离他们而去,但确实是真的。
陆诤跟着陆一然夫妻两人过来的。
他从来没遇到过沈娆这样特别的女孩,也是真心喜欢她。
沈娆有了家庭,而且过得还不错,他已经尝试着放下心中尚未发酵的感情。
可现在怎么成了这样一个结果?
大家都下山时,陆诤把韶秋月给拦住。
“我今天不想跟你打架。”
葬礼是韶秋月一手举办的,他很疲惫。
“你哥呢?”
陆诤多少也听说沈娆的死跟韶秋阳有关。
“在京城。”
陆诤气笑了。
“他是不是有病,沈娆怎么喜欢他这样的浑蛋!”
以前如果陆诤敢这样说他哥,他肯定会跟陆诤打一架。
可今天他实在没力气了。
而且他哥确实是个浑蛋。
“草,你跟你哥说别让我看到他,不然老子非弄死他!”
陆诤咬牙切齿发声警告,然后被陆一然给拽下山。
关童和何小盒走到他们最后。
何小盒哭得眼睛都红肿了。
“师兄,小师叔祖真的……”
关童抿紧了双唇,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
张有登听闻噩耗沉默了片刻,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要难过,前几日她还给我打电话,应该是早就预料到自己的结局。”
“他跟师父说什么了?”
张有登回想前几日沈娆的电话。
说以后让他多照顾她,如果某一天她做了什么坏事,一定要阻止她。
当时这话张有登没搞清楚,现在依旧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