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嘴,摇头晃脑饮诗道:“红泥小火炉,绿蚁新焙酒,晚来天欲雨,能饮一杯否?”
一句诗,把闲散雅致,饮酒作乐的情绪调动到极致。尤其是最后一句,能饮
一杯否?好似在嘲笑小道士。
小道士闻言,眼睛一瞪,不甘示弱,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然后把空酒杯“嘡”的一声,敲在桌子上,回忆着师傅饮酒时的模样,点头叫道:“好酒。”
许凡哈哈大笑,冲他竖起个大拇指:“好酒量。”
他连忙给小道士夹了一只鸡爪吃。
小道士被酒意刺激,兴致起来了,吃了鸡爪,竟主动给许凡倒了酒,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你不是毛家人,却愿意与我喝酒。我也敬你一杯。”
两人便你来我往,推杯换盏。
许凡有【毒性免疫】,喝再多酒都不会醉。小道士却是脸蛋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直。渐渐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许凡心里偷着乐,问了一些隐私的话:“小道长,别人的道号,都是叫无尘子、清风子的,一个个飘逸洒脱。为什么你的道号却叫豁牙子呢?”
小道士撇了撇嘴,很不开心:“道号是师傅起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三年前,我偷看师傅和素心院的鹿荣师太卧暖。被师傅打了一顿,断了半颗门牙。师傅就给我起名叫豁牙子。说是等我牙齿长齐了,再给我换道号。”
“只是三年过去了,我这豁牙还没长好。真叫人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