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冤枉!”
陆怀瑾的第一反应便是撇开关系,“必定是那姓胡的冤枉本官,他自己死定了,便还想要拉本官下水!”
“陆大人冤不冤枉,去大理寺见见板子就知道了。”
寒倾讥讽地勾了勾唇角,“速度些,把人带走!”
如果就凭陆怀瑾这个身板,都能去前线建功立业......那他岂不是都能过去以一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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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切,都如晏辞所料。
陆怀瑾在牢中屈打成招,交代了毒害摄政长公主的罪行,被丢去刑部下了处斩令。
一封求助的家书也飞速从陆府发往了战事前线,让陆乘荆收到了独子面临处斩的消息。
而在六月十七的这一天,凌愿欣便和晏辞一同前往虞意钧的军营——
意图让武宁候派出虞家军,在陆乘荆回京前夕早做埋伏,未雨绸缪。
然而两人刚进军营,迎面忽然飘来一股淡淡的血腥的气味。
凌愿欣顿时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还请长公主见谅,方才武宁侯在里边军法处置了一个士兵,里面的味道可能大了些......”
门口的士卒见状,上前一跪。
凌愿欣摆了摆手,面色依然难看,“本宫无恙。”
她虽是公主,但也是将门之后,又不是第一次来军营。这阵味道,她其实是非常熟悉的。
偏偏这次的反应会有这么大。
“愿愿......”晏辞关切地唤了声。
想到了一种可能,他马上小心翼翼地将小公主抱离了这里,回到了马车上。
随后贴着她的耳朵,放低了声音询问,“月事......是不是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