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杰也不否认魔卢的话,但是林忠杰也有自己的坚持,作为一名修士,如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故土沦落,他自己的内心怕是也过不去这道坎,到时候必然会对修行有所影响,所以林忠杰就算是对魔魂教有所冒犯,他也要挡住西辽的大军。
于是,林忠杰道:“那就不劳烦道兄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魔卢见林忠杰态度果决,再者谢坤那边还在做着风雨雷电阵的准备,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节外生枝,于是下令大军撤回军营之中。
而这一晚上的事情,在苏州城的城楼之上,紫鹃一一看在眼中,当她飞回济世堂,将所见告诉易凡的时候,易凡道:“看来对方是在布置阵法,就是不知道这阵法到底是什么阵!只是我刚才推算了一番,苏州城将有大难了。”
紫鹃道:“凡哥!既然如此,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吧?”
易凡摇了摇头,先不说宗门交给自己的这个产业,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这苏州城的数十万百姓遭逢大难,他也是不忍的。
于是,第二天一早,易凡便来到了城守衙门,找到了昨天夜里被打的大败的岳世洪,此时冷萱儿和林忠杰三人也正在此处,冷萱儿显然是在开解岳世洪,岳世洪今天一早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冷萱儿还以为岳世洪在为昨天夜里袭营失败的事情自责,于是一边说着让自己师兄去西辽军营给那些人一个教训,一边温柔的给岳世洪端茶倒水。
林忠杰在一旁看着是直摇头,一边是因为自己的小师妹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卖了,另一边也是因为岳世洪昨天的做法并不明智,不过为将者,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完全无需看的那么重要。
也就在这个时候,易凡带着紫鹃走了进来。
岳世洪见易凡来了,急忙起身道:“主公!您怎么来了?”
林忠杰三人也急忙起身迎接易凡,而易凡则没有客气什么,直接坐了下来之后,说道:“世洪!这苏州城怕是有大麻烦了,我昨日卜了一卦,卦像十分的凶险!”
冷萱儿却是插了句话道:“外面的大兵都围困了苏州城了,傻子也知道苏州城有大难了!”
林忠杰拽了一把说风凉话的冷萱儿,随后尴尬的笑了笑,算是对冷萱儿打断了易凡说话,赔个不是。
易凡也没空在意这些,只是说道:“昨天夜里,世洪去偷袭敌营,紫鹃将一切都看在眼底,这其中就包括西辽大军的军营阵列的方式,都与我说了个清楚,很明显的,西辽人在军中布置了一个大阵,而这次苏州城的危难怕是就与这阵法有关。”
岳世洪听罢,问道:“主公可知道对方布置的是什么阵法么?”
易凡道:“其中一阵已经快要成型了,看起来像是风阵,至于其他阵法,暂时还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只是这阵法应该是一个复合之阵,就是多个阵法相组合而成的阵法,这种阵法的威力往往是极大的,一个不慎!怕是苏州城,真的就难保无虞了。”
岳世洪道:“那我们也么办,再次偷袭西辽营寨么?”
易凡道:“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西辽人在大阵成型期间怕是会十分谨慎,对了!林公子,你们可否能够出手对付对方,只要能破坏对方布置的高台就好。”
林忠杰急忙道:“怕是难办,今日我也观看了许久,对方军营之中颇有能人,仅凭我等的法力,怕是很难拿下对方。”
冷萱儿却说道:“师兄!你怎么能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呢!师兄你飞剑无敌,在众多师兄中可是最厉害的了。”
林忠杰被他的小师妹一吹捧,也不好再推脱,于是再次到了入夜的时候,林中杰,海大游以及岳世洪再加上紫鹃,四人同时在苏州城墙之上施展法术,一瞬间红色,紫色以及两道剑芒飞射而出,直奔向了西辽大军,可是还没等紫鹃四人的攻击落下,一道屏障腾地将紫鹃四人的攻击拦了下来。
随着轰隆隆一声巨响,西辽士兵抬头看向天空,如同绚烂的烟花一般,火光炸裂,自己头上似乎有一个黑乎乎,如同蛋壳一样的东西,被炸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之后,又慢慢的复原了。
随即,西辽的大营中传出了一个声音:“小辈,不要不知好歹,我劝你们速速离去!否则来日水淹苏州城,我让你们都暴尸在此。”
这声音瞬间响彻了苏州城,整个城中的老百姓都被这一声给吓到了,就连林忠杰也大为紧张的说道:“此人道行颇深,怕就是此人设置了屏障,你我若是无法突破这层屏障,就奈何不了西辽大军布置阵法。”
岳世洪不想放弃,于是加上了冷萱儿,五人又反复试了几次,但是也只能将这层屏障打破,却始终无法彻底的将屏障消除。
西辽军中,谢坤再次说道:“尔等小辈真是无礼至极,既然如此,待到我阵法布置成型,定然要你们为今日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原来,这屏障是依靠谢坤的法力支撑的,被岳世洪几人连续攻击了这么多次,即使以谢坤的法力,也有些支撑不住,好在岳世洪他们已经后继无力了,这才让谢坤挽回了一些颜面,但是作为修行多年的修士,险些在法力上输给了一群小辈,这是谢坤无法接受的,也难怪他会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