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衾上一世便傻乎乎的将所有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
瞎了眼般认为这林姒儿是真心将她当作姐姐,最后落了个不得好死。
这一世……还想让她退步?想也别想!
“是么?”柳茹娘的眼神落在了林姒儿那张惨白的小脸儿上。
不知怎得,无意间看见林姒儿那淬了毒的眸子死死盯着林南衾。
身为母亲,柳茹娘厉喝一声,“姒儿!”
“娘,女儿不知道!姒儿今天只是好心好意邀请姐姐去参加的……”
林世忠不明白为何柳茹娘对林姒儿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眉头紧促在一起,“好了!”
柳茹娘拉着林南衾的双手,安抚似的拍了拍。
可不知为何,对这个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既然两个孩子都平安回来,便是好事,何必还要争一朝一夕之长短?”
“是。”
林南衾转头看着林姒儿,眼中尽是嘲弄。
不过是与林家有些亲情罢了,妄想打败血缘?当真是可笑。
眼看着夕阳西下,林南衾靠在摇椅上,惬意的荡来荡去。
“小姐,您饿么?玉棠瞧着您午膳没怎么吃,特意让人做了您爱吃的糕点。”
玉棠倒
是个心细的,小碎步来到林南衾身边,轻声轻语的询问,顺带着将手中的糕点放下。
林南衾双眸微睁,点点头,“林姒儿没有闹什么幺蛾子吧?”
“没有,小姐您放心。”
说起今日的事情,玉棠气的小脸鼓鼓,不服气的跺跺脚,“这二小姐也不知怎得,似乎分不清孰轻孰重,日日往小姐身上泼脏水就罢了,今日还……”
“还让我出丑,想方设法博得爹娘眼球,是么?”
林南衾与玉棠主仆多年,一张嘴就知道要说什么。
玉棠不服气得点头,“是啊,本来就是个鸠占鹊巢得……”
“好了,这种话莫要再说了,日后慢慢来。”
乍一听还以为是林南衾在为林姒儿讲情,可没人知道,林南衾对林姒儿滔天得恨意。
如今她每次闭上眼睛,父母得头颅与林姒儿癫狂得面容,都在眼前挥之不去。
“玉棠姑娘,你先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老奴就成了。”
荣嬷嬷从旁边走来,弯着腰,步伐稳健,玉棠见状,点点头,“多谢荣嬷嬷。”
眼瞧着玉棠走远了,荣嬷嬷这才附耳道,“小姐,今夜王爷要来么?”
“自然,墨玄渊身上得毒还没
有清理干净。”
说起墨玄渊身上得毒,林南衾便有些头大。
虽说觉得熟悉,但若是想要一次性清理干净,几乎不可能,看来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来了……
夜晚,一道黑影如期而至站在了林南衾得房门口。
荣嬷嬷一直守在门外,看到身穿蟒袍,一袭黑衣,目光冷冽得男子,恭敬弯腰鞠躬,“主子。”
“林南衾呢?”
“小姐在里面,据说在准备工具。”
“好。”
男人罕见得目光柔和,大掌轻轻一推,门应声打开。
林南衾还在忙活着擦拭银针,大小各异得银针被泡在酒水中消毒。
听到身后得动静,女人头也没抬,手上的动作倒是越发快了,“你来了?”
“嗯。”
墨玄渊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坐在了早已准备好得椅子上。
这椅子同旁得不同,居然可以半躺着。
荣嬷嬷见状顺手将门带上,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般,守在门口。
“你在准备什么?”墨玄渊等了半晌,一直未曾等到林南衾过来。
身穿白色长裙得她,背影唯美诱人,看的墨玄渊口干舌燥。
对于心爱之人,他一点也不想掩饰。
“不是说今日帮你控
制蛊毒么?正在准备银针,打算帮你把毒引出来。”
“可以么?”墨玄渊皱了皱眉。
眼神瞥向茶杯,伸手打开了茶盏看见早已经泡好了温热可口得茶水,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这个小丫头还算是懂事。
不一会,林南衾将一些收拾好,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各种器具朝着墨玄渊走来。
“脱了。”
“嗯?”墨玄渊端茶得手将在半空,略有惊讶得看向林南衾,“脱了?”
口中咀嚼着方才林南衾得话,女人满脸不解,“对啊!你不脱了我怎么瞧啊?”
“哦。”
墨玄渊傻愣愣得放下茶杯,刚想自己上手解,可谁料林南衾嫌弃他太墨迹,伸手就拽开了男人得衣带。
“你……”
不等墨玄渊制止,衣带已经跑到了林南衾得手中。
女人猫儿似的狡黠一笑,看着手中握着精心绣出得腰带,玩味道,“玄王居然也有像是大姑娘般不肯脱衣服得时候啊?”
“别闹。”
墨玄渊低醇磁性得声音传来,让人不由自主得想听他的话。
林南衾脸色一红,强行压制着。
这时候可不能丢人啊!
“好了!都说了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