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
“欸？这位嬷嬷，娘怎么从未见过啊？”
柳茹娘注意到一直跟在林南衾身边的荣嬷嬷，林南衾笑道，“这是玄王特意派来保护女儿的。”
“那从前的宋嬷嬷呢？”
“被女儿乱棍打死了。”
林南衾云淡风轻的说着，柳茹娘一怔，“这是为何？”
“那老刁奴以下犯上，日日给女儿脸色看，仗着是妹妹哪里拨来的人，认为女儿是个乡巴佬，瞧不上女儿，便被女儿打发下去了。”
乡巴佬？
这三个字重重地砸在了柳茹娘的心上。
若非是当年他们的错误，也不至于让林南衾受苦。
没想到回府了还被欺负，当机立断，恨得牙痒痒，“打得好！日后衾儿便要这般雷厉风行！”
“这是自然。”
“身边伺候的人够不够？要不要娘？”
“不必了。”林南衾摇摇头，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林姒儿，“免得再来了几个宋嬷嬷那样的，玉棠和荣嬷嬷就够了。”
柳茹娘如何听不出女儿话里话外的意思，拉着林南衾的手亲昵道，“这怎么成？你是大小姐！难不成这里的下人还用不得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