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倾教授又搓搓自己被冰雹砸得坑坑洼洼的脸:“我的那个结界,也只是两仪万象界千万结界里的一个,是可以转移伤害和传送对方兵器,既然有入口,自然就有出口……”
不错,这也是我一直想寻求的答案,有入必有出!
我更加认真地听法倾教授说。
“为了安全,我把出口定在自己办公室另一个结界里,今天中午我本来在收拾那些剑,没想到一转身,冰雹朝我迎面而来!”
法倾教授还做了一个呼上脸的动作,说得声情并茂,简直比说书的还要专业。
我差点就想喊:好!再来一段!
“我一想就知道是你!哈哈哈——”法倾教授扬天大笑,丝毫没有因为被我误伤而生气,反而弄得我怪不好意思。
同时,我也恍然明白,那些小洞后并不是另一个空间,而是另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你跟谁干架了?”法倾教授又沉下脸,看似严厉,但眼里充满对我这个爱徒的宠溺。
那小眼神,像是无论谁找我干架,如果我干过了,对方想跟学校投诉,他绝对帮我擦屁股搞定。
从此我就可以在学院里横着走,谁找我干架,那就是找死。
法倾教授的眼里还多了一抹赞赏:“这冰雹做得不错,对方咒术很强,我们昆海允许发起挑战,但不允许在训练场以外的地方私斗,那样会破坏建筑,也容易造成误伤。”法倾教授摸摸脸,又是满脸郁闷,“我这是人在屋里坐,锅从天上来呐。”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师傅。”
“没事没事,关键是赢了,哈哈哈——那就是师傅我长脸,哈哈哈——”法倾教授今天真是心情值爆满,“说,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挑战你?”
不长眼的东西?
完了,师傅,你要社死了。
虽然眼看着他要社死,我还是无情冷酷又毫不犹豫地说:“你说的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是一个头发有点深海蓝的老师。”
登时,法倾教授呆滞在那里!
我就差拿出一根笋出来,一边剥一边围观自己师傅社死现场,剥完顺手炖腌笃鲜,美美哒~
法倾教授目瞪口呆坐在自己的大碗里,一动不动。
此处非静止画面。
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师傅,我没见过他,但是他先动手,应该没事吧。”
“卧槽!”法倾教授猛地回魂,先是一句粗口脱口而出,他惊愕看我,“你居然敢跟深谷干架?!”
我淡定看他:“他没报名字,但他说了,他刚从仙遣营退休。”
法倾教授吃惊不小地撸撸脸:“我就说这咒术怎么那么强,打得我满脸月球坑,现在都没好。”
看到他满脸红印,我又内疚了:“师傅,对不起,我误伤你了。”
“没事,师傅皮厚,也说明深谷留手了。”法倾教授依然处于吃惊之中,冷不丁拿出一个保温杯,先喝一口压压惊。
我们的大茶碗飘在昆海的上空,周围云雾缭绕,静谧无人。
此情此景,不说点八卦,都对不住自己。
我立刻追问:“师傅,深谷老师到底什么来头?”
法倾教授喝了口水,脸上的坑好了点:“深谷当年出生的时候,就引起了天域高层的关注,因为他灵力太强了!他是真正天赋型天人,可以这么说,就这届新生里,给深谷提鞋都不够。”
卧槽,那退休老干部那么厉害!我也惊到了。
法倾教授继续喝一口水:“深谷的母校其实不是我们昆海,是东莱,他十二岁就考入了东莱,十四岁就完成博考,十六岁就入了仙遣营,八年时间,就成了仙遣营的副营长!也是仙遣营历史上,最年轻的副营长,上面都在算,他或许四十岁就能成仙了,可以说,深谷,是天域的一个传奇!”
法倾教授一边说,也是一边啧啧感叹,能看出,他是真佩服这个深谷。
我算了算,卧槽,那这个退休老干部年纪真不老!可能都不比我大多少。
“深谷这一生太顺遂了,所以也就唯我独尊,不可一世,在仙遣营里,虽然说是讲实力的地方,但少不了人际关系的处理,所以他在仙遣营里,也被排挤得很厉害。”
果然,我也感觉到了。深谷老师太狂了,和昆海的老师完全不同。
就拿鹤华教授和他比,鹤华教授还是营长呢!
但退役后在这里异常低调,对我们这些学生也是异常的温柔,耐心,认真。
一想到鹤华教授,我就满心的治愈。
他真是阳光一般的男人。
“这次,他因为你的事被处分,应该也是上面的安排,想让他下沉再沉淀一下。”法倾教授手捧老年保温杯,感觉都沧桑了。
我听完这段八卦,就能理解那个深谷的煞气为什么会那么重。
他年纪轻轻,就成了传奇,可见他有多么狂妄。
高高在上,傲视群雄。
结果,“咣当”一下,被我这么一个连名头都没的大一新生,给拽下了传奇的神位,怎能甘心?
“嘶——我们都以为他从仙遣营调离会回母校,没想到他却申请来我们昆海,这对我们昆海,绝对是